子,在二十年前,就是他带着那十几名道士一同进入麓山,再也没有下来过,我之所以守着这里几十年不离开,就是为了等我儿子回来,我活要见人,死……死要见尸……”
老头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眶开始泛红,嘴角开始不断抽搐起来,我也明白他为什么一听到我师父刘文刀说自己是茅山道士,就对我们偏见这么大了,难怪……
“老先生,您儿子叫什么名字?”刘文刀这时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他问道。
老头说道:
“耿秋生,他小名叫牛牛,带队上山的那一年,他才刚满十九岁,还没娶媳妇呢……”
老头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一个劲从写满沧桑和岁月的脸颊上滑落。
无念大师开口说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们一定会尽力去帮您老找到失踪的儿子。”
老头听后不断道谢,而一向比较感性的郭文娟郭委员也跟着哭了起来。
在我们离开之际,老头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了一张泛黄的地图递给了我师父。
“这张地图是我年轻的时候父亲给我的,我父亲就在麓山当了半辈子守林员,他就留给我这么一间屋子,一杆猎枪,还有这么一张牛皮纸地图,这地图虽然老,但上面画着所有能够上下麓山的线路,希望对你们这次前往麓山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