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大家伙从江姣的药房,得了多少的实惠,他们自己知道。
“喂,你们俩说清楚,是不是宁夫人说的那个女人挑唆的?”
“是啊,你们俩说清楚!”
意识到自己给这婆媳俩忽悠的人群,将矛头转向秀娘婆媳俩!
风向一转,秀娘婆媳俩就成了大家围攻的对象!
婆媳俩给围在圈里,这个推一下,那个搡一下。
两人脚步不稳的转着圈。
就在这时,红花揪着江宛如的衣领,出现在大家面前。
“是她吗?”
红花指着江宛如问道。
秀娘婆媳俩看眼江宛如,一起点下头:“是她!”“就是她叫我们这么说的!”
“胡说,你们俩胡说!”
江宛如冲到秀娘婆媳俩跟前,抬手就打了秀娘婆婆一个耳光!
早知道会让江姣发现,她就不该来看这个热闹!
后悔的不行的江宛如,将怒气都发泄在了秀娘婆媳身上。
秀娘还好,秀娘婆婆可不是善茬,两三下,就把江宛如打到在地,然后在她肚子上,猛踩几脚:“不是你找上门,给了我一百两,教我们这么说的,都是你个臭娘们!”
江宛如痛苦的撅在那!
混乱中。
宁元修带着侍卫,骑着马,朝着这边而来。
围在药房前的百姓,见为首的宁元修黑煞神一般,冲过来。
下午的阳光顿时都变的没了颜色跟温度,僵着身体,四散跑开。
秀娘上前,将自己的婆婆扯着,捡起地上的药包,混进四散跑开的人群里,跟着就是一趟。
宁元修在翻身下马。
捡起地上的石子,轻轻一扔,石子打在她们婆媳俩的后腿窝处。
婆媳俩膝盖一软,跪到再地。
侍卫过去,将她们俩给拖了回来。
连同地上的江宛如,一起带进药房!
带着绿叶去后面整理好出来的江姣,见宁元修大马金刀的坐在那。
地上,秀娘婆媳跟江宛如三个人,神色惊惶,身体瑟瑟发抖的,跪在他面前。
见江姣出来。
宁元修朝她招一下手。
江姣走到他身侧三四步远的地方,站着不动了。
宁元修上下睨她一眼,视线在她脚上停留片刻,又看下他旁边的座椅。
示意她坐下。
江姣这才过去,挨着他坐下。
“说吧!你想怎么处置她们?”
宁元修柔声问道。
虽然今天没有闹出大事,但是想起来,总有些膈应。
江姣沉吟半晌,目光定格在秀娘的身上:“她们婆媳俩要不就算了吧!江宛如”
“我怎样?你有本事杀了我呀!”
听江姣点到她名字,嗓子尖利刺耳的江宛如忽的直起身体,柳眉倒竖的瞪向江姣。
那怒火中烧的样子,跟刚才噤若寒蝉的她判若两人!
那婆媳俩则朝着江姣,感激涕零的不断磕头:“谢谢宁夫人,谢谢您大人大量,谢谢您!”
懒怠多看她们婆媳一眼的江姣朝着她们婆媳俩挥挥手!
侍卫过来,将婆媳俩给拖着了。
这里。
江宛如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拍下衣服的褶皱跟灰尘,竟然扬起下巴,神色有些倨傲地:“说吧!要怎么处置我!将军夫人!”
不知为何,在宁元修将处置权交给江姣后,江宛如的底气就来了。
她敢肯定江姣是肯定不敢杀她的!
也不敢拿她怎样!
毕竟,刚才又没出什么大事!
如果是宁元修的话,她还会怕几分!
江姣无语的打量着眼前的江宛如,蓦的勾起红唇,笑容甜美如蜜,眼神却又极其无奈地道:“我就想不明白了,咱们俩的那个爹,虽然不是很聪明,甚至是有些糊涂。可你娘很聪明呀!心机深手段多,怎么到了你跟你姐你们俩这身上,这脑子就跟进水短路一样的不好使,竟干些愚蠢不堪的蠢笨行径!
你们俩的脑袋里,是真的没有脑子这个东西吗?
先天不足,跟你娘长了十几二十年,后天也没学到一点吗?
都这会了,还看不清情势,在这趾高气扬的!
不知道你的将来,已经捏在我手上了吗?”
江姣说着,站起身。
走到江宛如跟前:“你不出来蹦跶,我也压根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奈何,你非要蹦跶蹦跶才痛快!
是,你说的没错,今天这事,你罪不至死!可其实有时候,死比活着更舒坦!”
江姣寒气森森的眼,棱她一眼,转身面向宁元修:“送她去我那个爹那吧!听说去那的一路上,是崇山峻岭,道路险峻,山匪横行!”
“什么?”
江宛如一听江姣,要把她送到她爹那哪里去!
急了,冲上来伸手就要去抓江姣的后背。
坐在椅子上的宁元修,起身抬腿,一脚,就把她给踹了出去。
江姣转身,就见江宛如的身体横着飞出去,砸在柜台上,重重的跌落地上。
脸色如惨白,一丝浓稠的鲜血从她嘴角蜿蜒而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