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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2 / 3)

贵,实际上颇有点尴尬,正四品自然不低,但说是高位妃嫔却又不然。

因此诸如生日酒宴,帝后记着你,开了恩便有,若不记着,没有也使得。

全看你脸面如何。

怜妃能出面为乔贵嫔挣脸,二人之间还真少不了猫腻。

云露心思几转,面上只当新鲜事儿来听,笑着点头:“确实呢。”

沈芬仪这算是在为自己人科普宫内派系表吗?

阴雨天闷热,沈芬仪没带扇子就用宫绢儿扇了扇,两人坐得近,云露如何看不见这动作。

秉持着和平友好条约,就势挪了挪团扇替她打扇,匀去些丝丝凉风。

她笑容浅浅,声音也跟着这轻柔的微风一起轻了:“早前因怜妃娘娘生病,我偶尔去拜访也被拒之门外。

如今她既是能得出精力空闲挂心乔贵嫔的生辰,可见是要好了。”

云露心头一凛。

她这是在告诉自己,怜妃要出山了。

当时如果不是怜妃尚在病中,分不出精力,恐怕那件事也没有这么快就被安在她头上。

“那可真是喜事。”

再一联系到皇后突然提出避孕的举动,她心下就有些了然。

恐怕是想在怜妃之前先行震慑笼络新人。

殊不知她能让人避孕,也能为个别人撤了这个举措。

左不过费一句“规矩妥帖,见识广博”的夸赞罢了。

沈芬仪旁观,看这位云才人漾开春风袭人的笑,眼底却有阴霾,心里一哂。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也是,怜妃的手段着实不弱。

谁让她运气不好撞上那事,间接得罪了这位宠妃娘娘呢?

“咦,主子主子,那可是皇上?”

枣糕骤然出声打断了她们的思绪,指着雨雾里行走的人问。

而后她的手被自家主子拍了下来。

她跟着一缩,立时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不该指着当今万岁,但还是嘟了嘟嘴。

两人一道站了起来,云露迎了出去,沈芬仪却只站着不动,心里又是一叹。

果然她才是真的年轻活泼,自己到底是心累了。

曾几何时,她也会这么娇俏欢快地将皇上迎进宫里,替他更家常衣,替他沏酽酽地茶。

皇上大多时候是随和的,但你永远猜不到他的心意,明明前一刻还在笑,只要他感到不快,天威一怒,就令她心惊忐忑。

她是有些怕他的。

后宫里无数的妃嫔都是如她一样,爱慕或者讨好着他,紧跟着就是难以言说地敬畏。

即便他仿佛永远在笑,永远爱玩爱闹,永远会亲昵地唤妃嫔的名字。

那凛然之意都会在他靠近之时从骨髓里爬上来,让她不敢放肆。

“皇上从哪里来?

怎么在雨里慢行?

便是小雨,也不能不将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

福禄,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

入耳地嗓音像打在地上的雨珠子一般清脆,并没有高傲凌人之意,便是抱怨圣上身边的人,都只能让人听出是对圣上的关心。

而不是恃宠而骄。

福禄跟着一踏进水榭,才嘻嘻哈哈地长揖一礼:“才人主子息怒,奴才可是冤枉的!皇上才从兽苑驯马回来,说要和花草动物一同感念天地灵气,愣是不让奴才撑伞。

奴才不敢有违皇命。”

跟着他看见里头站着的人,马上又给沈芬仪行礼问安。

云露正是恼着,听罢扑哧一乐,连替皇帝拍拂去雨水的绢帕都抖了抖,一双妙目宜嗔宜喜,瞧了皇上一眼,只低头颤着肩。

皇帝见她如此,想起自己的举动眼里也是笑意一闪,掸掸袖口道:“古人说‘好雨知时节’,依朕看,它不止知时节,还知人的心意。

你们也常说朕身体安康,既然安康,怎么就淋不得?”

话只说了一半,凭她二人去猜。

沈芬仪依据诗词背景,自然觉得是有喜悦之事发生,因此松了口气。

她分位高,便笑答了这话:“臣妾自是希望皇上安康,皇上若淋雨,不防备得了小灾小痛,岂不是让咱们心里难受?”

皇帝摆了摆手,看似不想再论这个话题。

云露却比她想得更深,写作时还会用明媚的天气反衬主人公的悲剧,一句诗又能说明什么?

人大多是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喜欢淋雨,皇上又说雨下的知心,且福禄刚刚提了兽苑,她眼底光芒一掠,有了别的计较。

“朕大老远就看见你们俩亲热地坐在一起,在说什么呢?”

皇帝撩袍入座,还冲云露招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福禄知道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早让小太监去沏了热茶。

云露先接来捧在手里试了试温度,才递到皇帝跟前,顺势笑吟吟地答:“臣妾在和芬仪娘娘说故事呢。”

沈芬仪觑她眼,没反驳。

“哦?”

皇帝挑眉,吹开茶叶梗子,喝了一口暖茶入喉,五脏便滚烫熨帖起来。

情绪也跟着好转,“给朕讲讲。”

“是民间乡野的糙事,臣妾恐污了皇上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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