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不认账。”
马致远急忙解释,“不是,他明明作弊!”
“你错了!”萧何提高了音量,“你既然知道虚拟仓会因为意识崩溃而自动踢出,那你知道一名军人的意志力有多强吗?”
他伸出手指点马致远的胸口,“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为了完成任务,他可以忍受极端的痛苦,甚至用这种痛苦来保持神志的清醒。”
“你不知道,在真正的战场上,有多少军人前赴后继,哪怕粉身碎骨,也只为了争取那一丝获胜的希望。”
“你更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站着死在战场上的,又有多少人根本连一寸尸体都拼凑不出来。”
“你的怀疑,是对联邦军人的侮辱!看来我之前的教导都错了,从今天起,你好自为之!”
马致远如遭雷噬,瞠目结舌的立在原地。
萧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对着关双点了点头,手指隐蔽的在裤线上弹了几下。
干脆利索的转身离开,背影如同挺直的松柏。
关双脸色奇怪的看着那个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现在可以说了吧,那天你是不是看到我的装备了?”张远终于按捺不住。
马致远脸色惨白,用阴毒的目光看向张远。
都是这小子,都是他,这一切的原因都是他!
心中嫉妒、懊悔、愤怒交织在一起,马致远直想发狂,他咬了咬牙,突然笑了起来。
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才擦擦眼角,笑道:“是啊,我看到了,那天你……”
他眼神中闪过奇怪的神色,扭曲着脸庞,“根本没有什么外骨骼箱子。”
然而他并不知道,外面有所迟疑的萧何听到了这句话,脚步再度变得坚定起来。
侯德仁松了口气,他急忙跳出来说道:“都听到了吧,这小子就是没事找事。”
说完,他就忍不住得意的看了张远一眼。
仓储主管笑了,那些警卫们也笑了,笑的肆无忌惮,笑的恶心至极。
张远怒了。
他看着周围这些人的嘴脸,突然明白了红的那些话。
他突然也笑了,笑的隐忍,笑的无害,干净的眼睛里飘起了无人察觉的黯色。
“是我搞错了,抱歉啊。”他低头说道。
看着张远低头的样子,侯德仁笑的更加开心。
不就是一个野人而已,怎么和自己斗,怎么和自己身后的公会斗。
“小子,以后识相点!”他恶狠狠的提醒道。
“好的,多谢提醒。”张远的嘴角比往日笑的更咧开了几分,像个夸张的恶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