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谁给的起的,还有二喜的名字,我听着这么随意呢。”
竹七被问的小脸一红,“我爹起的,生我的时候他正好从山里扛了七根竹子回来,先前说是叫七竹,后来我娘说还是竹七听起来好些。”
“竹七是挺好听的,那你弟二喜呢,这名字有什么由来?”
“也是我爹起的,生他的时候,家里的狗早上正好下了一窝崽儿,然后中午圈里的猪也下了崽儿,双喜临门,所以就叫二喜。”
弘昼听的一愣一愣的,“好家伙,你爹起名是挺任性啊,完全是随缘,这要是狗和猪晚下一天崽儿,二喜就是个没名字的苦命孩儿了。”
他这么一说逗的几人哈哈大笑,特别是安安笑的是花枝乱颤,弘昼趁机用手指挠了挠她的手心,看她没躲开算是安心了。
竹七出了院子去给弘昼备午饭,郭天临和二喜也火急火燎的去了饭厅,院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一大早我就去了一趟鸿盛客栈,把打听长生道的消息传了过去。”
弘昼坐在石凳上,拉住了她的小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你真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要不今晚我以身相许吧。”
安安把手赶忙抽了回来,四下看了一眼,小声说道:“哼,说这话大白天的你羞不羞人,让你昨晚骗我,骗人,掐你都是轻的。”
弘昼笑眯眯的站起身,喊了一句:“我错了,但是……下次我还敢。”人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安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哼,这家伙脸皮可真够厚的。
从初识弘昼到现在,每一次相处都会加深一点认识,刚开始吧,以为是个翩翩有礼公子,结果熟识后居然这样。
竹七回来的时候只见到了安安,有些诧异的问道:“就剩下你自己了?”
她点点头,思虑了一下上前拉住了竹七的手,“七妹,过段时间如果我不在跟前,替我好好照顾他。”
她痴痴的望着安安,听得有些恍然,这个照顾二字是有什么深意吗?自己不是每天都在照顾他。
竹七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这些本来……就是应该的。”
安安看着她有些急的脸红,握紧了她的小手,眼神中带着些深邃的意味。
“他这人吧,生人见了礼数有加,正人君子一个,熟人呢,嘻嘻哈哈的玩世不恭,但是日子久了你就会发现他心里藏着很多事,很多苦恼,很多悲伤,其实也是个很孤独的人。”
听完后竹七有些痴痴的看着她点点头,“王爷人很好,就是……总偷着下手,以后我得小心了。”
安安笑出了声,“对,对,走吧,吃饭去。”
“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