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镖师对视一眼下了马小心上前查看。
树林里发出清脆的树枝折断声,杂草的叶子在晃动。
“小心,有贼人。”
锃锃数响,两名假扮车夫侍卫和镖师都齐刷刷拔出了腰刀,身影闪现,一个身材魁梧面蒙黑布的汉子,手拿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双眼放着寒光出现在了路旁,“兄弟们,来大买卖了。”
骤然树林两侧冲出了十几个蒙面人冲向了几人,在场人都没有言语飞扑上前,马武一个飞身直奔两个冲在前面的贼人,对方的刀尖带着一缕寒光刺向咽喉,他脚尖一拧身体向后滑了几步躲过这一刀,然后单手执棍轻描淡写的递了出去,此时手中棍犹如化作了没了头的红缨枪,直奔对方前胸,另一人横刀格挡,马武与两人缠斗起来,几招过后飞身跳起,手中白蜡木的长棍狠狠砸中了一个贼人后背,那人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被震飞几米远,吐出的鲜血浸透了嘴上的黑布,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路中间厮杀声中掺杂着兵器‘丁丁当当’的撞击声,一名侍卫手中单刀已经砍进了贼人的肩膀,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叫声,他一脚把人蹬了出去,两名镖师脸色惨白被四个贼人围攻,马武仗着轻功闪躲四处游走支援,场面一时陷入焦灼。
随着一声口哨声响彻天际,这声音传出很远带着回音,马车后方密林里骤然跳出了二十几个黑布蒙面贼人,急速冲向了战场。
马武脚尖点地飞身跃起一丈多高,跳上了马车顶,木棍负在身后低头冷冷的盯着在场的贼人,两名镖师和手臂处负了伤的侍卫也都退向了马车,几个人被几十把阴森的刀光团团笼罩。
‘轰’的一声,马车后不远处的路面又横了一根大木头,前后路都被堵死了,马武心头一紧,随后面带冷笑仰天长啸道:“是不是都来齐了?”
几十个人贼人冷冷的看着他,为首的蒙面大汉上前一步咧嘴一笑,“兄弟身手不错,哥几个只为求财,人可以走但是马车不能走。”
“马车里并无财物,求财早说啊,出门匆忙身上只带了几个银锭都给你。”
“少废话,我们要马车里的东西。”
马武轻飘飘的说一句,“行了,发信号吧。”
马车旁的一个镖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哨子,随着一声嘹亮的声响,官道前后传来了急匆匆杂乱的脚步声。
半盏茶的功夫人影晃动,黑压压的几十名趟子手已经堵住了大道的俩头,为首的贼人骇然,眼睛叽里咕噜四周打量了一圈,又转头死死的盯着马车里,心一横忽然喊道:“冲进马车。”
马武反应神速已经跳了下来,一场混战开始,喊杀中空气已经弥漫了浓重的血腥味。
为首的大汉与马武缠斗起来,手中的鬼头刀仗着刀身厚重和长棍硬碰硬的交锋,十几个回合下来,一不留神长棍扫在他的左臂处,‘咔嚓’一声响,听到了骨头清脆的断裂声,身体被长棍的力道带出了几米远,一个趔趄他刀尖点地强撑着没倒下,豆大的汗珠已经在额头渗出,两个手下急忙持刀护在了他身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