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久不见天日。
为首的那人抬着粗壮龙杠,其余人则是握着韧性十足的竹竿。
他们都缠着罗布帕,穿着白布鞋。
于通小声告诉我,人多的是抬棺匠,人少的应该就是放悬棺的山里人。
我目光至另外一队人。
他们拢共三人,皮肤都要黝黑的多,身体也更为精壮。
师从安简单和我介绍了两句。
果然,于通所说没错。
两队人分别是抬棺匠和安置悬棺的山民。
再接着,师从安又问我怎么取棺?
他视线瞟到了堂屋的天花处。
我沉凝了一下,说我上去看着,让他安排人手,先将棺材送下来即可。
师从安明显放心了许多。
我立即进了堂屋。
之前上去的天花板洞那里,已经被放好了简易的支架台阶。
我径直走了上去,又回到了顶棺宅的阁楼里。
两天的时间,这里面没有丝毫变化。
我快步到了师家先祖的那口棺材旁,棺材也完全正常,钉子没有滑落。
我心想,要是他再钻出来一次,我是不是一斧头就能将他吓回去?
很快,师家安排上来了挪棺材的人手。
我指挥了几下,让他们抬什么样的棺材下去那些人开始动手。
我在旁边静等着,等到最后他们来挪这口大棺。
可就在这时,我却听到了一个男人呜咽的哭声。
抬头一看,我才发现一个棺材前头,居然半跪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他手中捧着一颗头颅,正在悲怆哭泣。
我脸色微变。
这不正是之前拦我的那师家年轻人吗?
他当时还问了我关于小玉的事儿。
小玉,就是那湿尸女人!
此时他抱着的头,就是小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