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事件的主角,洛玉笙则是美美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李光打来电话报喜,洛玉笙才被允许上网。
打开微博,洛玉笙看到有不少人在祝贺自己得奖,明明都三四个月前的事了,一个个还在那一本正经地祝贺着。
朋友们一个连着一个,因为他们知道,当初的热搜跟大家的祝贺洛玉笙都没有看到。
所以,这是他们迟来的祝贺。
人生中的第一个视后,洛玉笙想想,意义是挺重大的,也确实更难忘了。
白宛童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胃里火烧似的疼,喉咙亦是干得不行。最开始,她以为莫思媛只是做做样子,不敢让自己死,毕竟洛玉笙的事情她最清楚。
事实上,她也确实猜对了,但是却是猜对了一半。
莫思媛确实没饿死她,也没渴死她,却让她在濒死的边缘不断试探。她还不怕她的威胁,言明如果白宛童想死的话,也可以拒绝食物跟水。
她被关的地方是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地方,就算是初秋的天气,也透着地下的冷意。
每天她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然后睡着……什么也做不了。
头顶的灯大亮,白宛童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光线,就像一只躲在阴暗中的老鼠,无法接受光线的照射。
门打开,原以为来人是莫思媛,事实却是祁钰清。
其实相较于莫思媛,白宛童更不愿意面对的是祁钰清,不是因为祁钰清比莫思媛更狠的心性,而是曾经跟现在,两方角色的转变。
她清晰地记得,当初的祁钰清只能跟在陆雪芝的身边,被厌弃,被虐待,被各种不公平对待。
而她呢?站在祁振澣的身边,趾高气扬地看着他们,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豪门大小姐因为她变成了一个疯子。
曾经陆雪芝有多美好,多令人嫉妒,后来的陆雪芝就让她有多快意。特别是她的死,坠落在祁钰清的眼前,那样鲜明浓烈的色彩。
白宛童不止一次用这件事刺激祁钰清,看着对方一次次隐忍,却也只能隐忍。
而现在,她却变成了曾经的祁钰清,只能仰望他。
这,是白宛童所不能接受的,她永远不会输给陆雪芝,更不会输给她的儿子。
祁钰清神色淡淡地看着努力从地上起来的白宛童,对于她眼底的倔强不以为然,“夜琼已经死了。”
“她死就死了,关我什么事?”白宛童因为喉咙太干,声音十分干哑。
“她不关你的事,那祁俊柏呢?”祁钰清淡声道。
白宛童靠着身后的墙壁站立,她本就是消瘦的身材,此时的她已经瘦如柴。
听到祁钰清的话,白宛童冷笑了声,“就算我跟祁振澣现在有仇,俊柏也是他的儿子,你以为你能动得了他吗?”
“我可以不弄死他,但是可以卸掉他的一条胳膊,再卸掉他的腿。祁振澣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了解,我只要留祁俊柏一条命,祁振澣不会说什么。”祁钰清冷然道。
“你敢!”白宛童大喊道。
“我为什么不敢?”祁钰清冷笑,“你都能催眠我老婆,我断你儿子的胳膊腿,只能算礼尚往来。”
看着眼前的祁钰清,白宛童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冷冷看着白宛童在那笑着,祁钰清双手环于胸前,食指轻点着手臂,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祁钰清,我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洛玉笙的手里。你不是爱她吗?那你可得防备好,免得有一天一觉睡过去你就醒不过来了。”白宛童癫狂的笑声再度响起,整个人因为虚弱跌坐在地。
但她不在意,就算跌坐在地上,还在笑,继续笑。
祁钰清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好一会儿,白宛童的笑声停下,她看着祁钰清,故作神秘道:“我告诉你一个办法,你就可以不用怕她杀你了。”
“什么办法?”祁钰清问道。
“你啊,可以先杀了她。只要她死了,不就害不到你了?这世上女人这么多,她也没什么特别的。”白宛童掩饰不了她的酸意,她曾经嫉妒陆雪芝,嫉妒她的出身,现在她嫉妒洛玉笙,嫉妒她的年轻以及那么多人爱她。
就算白宛童不想承认,从以前到现在,除了祁振澣虚假的爱,根本没有一个人真心地爱她。
人就是这样,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想要什么。而对于拥有的人,心志不坚的就会忍不住地去嫉妒。
“你说得对,也没什么特别的。”祁钰清话语清冷无情,白宛童听得不由心上一喜。
但很快,她就失望了。
“只是一个儿子,祁振澣连你都恨之入骨,不惜把你全族都杀了,怎么会在意跟你的儿子?他现在还生得动,想要个儿子,还怕没有女人替他生吗?我就算杀了祁俊柏,祁振澣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祁钰清道。
“你胡说!我儿子一定会把家主的位置抢过来,到时候就连你也斗不过我儿子。”白宛童恨恨道。
一声轻笑,带着冷然的轻蔑,祁钰清语带嘲讽,“是谁给你的自信,认为祁俊柏能从祁振澣的手里把家主的位置抢过来?不是我说,祁俊柏除了当个吃喝玩乐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