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发现己虎儿神色不对,奎天一巴掌拍在己虎儿头上,喝道:
“做什么坏事了,一副心虚的模样。”
“哎哟,痛,痛,什么都没做,别打别打,包还没消了。”
奎天一巴掌刚好打在刚刚己清儿拍在的地方,纵使己虎儿皮粗肉厚,也痛得涕泪横流。
奎天也发现手感不一样,发现有人捷足先登,在己虎儿头上敲了个包,试探问道:
“己清儿?”
己虎儿脑袋点得如同拨浪鼓,向奎天告状道:
“族公,己清儿中了叶开那小子的诡计,失了心智了,得赶紧把那小子赶出部落。”
“嗯?”
奎天疑惑地看着己虎儿,说道:
“发生了什么?”
见奎天有主持公道的打算,己虎儿连忙添油加醋,把己清儿最近这段时间的反常行为一股脑说了出来。
奎天摸着下巴,嘟囔道:
“看样子老夫的美人计奏效了。”
“美人计?什么美人计?”
“去去去,一边去,老夫从小便不和傻子玩的。”
奎天没好气地将凑过来的己虎儿赶开,转身向己清儿追去,一步便是百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