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早该出来了。
他拔出剑说道:“不过也没关系,既然抓不到他的妻子,将你二人的项上人头摘了去,看到自己父母的人头,相信也够那季温书悲痛一阵子的了。”
“嘎?”老妪拍腿的动作一顿。
至于老汉,已经吓得抽抽过去了。
“您不是说,要接那贱人?”
“是啊”祝齐轻轻一甩手中长剑,百炼长剑切豆腐似的,轻松将身旁的院墙切出一道口子。
“季温书惹了我们,而且他还躲在一个地方做缩头乌龟”祝齐表情狠厉,说道:“听说季温书与其妻子十分恩爱,我便想携其人头引季温书出来,不过找不到季温书的妻子,能有你们两个老货的脑袋,相信也够了。”
“别啊!大侠!巨侠!”老妪哭喊道:“我们家姓孙,季温书姓季,不是一家人啊!”
“嗯?”祝齐皱眉。
“你这怂货,赶快说话!”老妪冲那瘫倒的老汉喊道。
老汉也不敢再装昏倒,爬起来说道:“我是过继到季家的,季温书是我大哥的儿子。”
“有生无养,断指可报。有生有养,断头可报。无生有养,无以为报。”
祝齐说道:“你们既非季温书的父母,却也有养育之恩,你们的头应该比季温书妻子的脑袋更重要,还请二位伸长脖子,若是缩头……我一剑下去砍偏了还要砍第二剑,你们也要多遭受一番痛苦。”
老妪已跪在地上磕头:“大侠,那贱人已经被送到赵府去了,您去赵府找人吧!”
老汉也跪地磕头。
刚才还信誓旦旦,鬼哭狼嚎喊人不在的老妪立即改口,人有福都想着独享,有难又怎么愿意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