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午无奈的点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老太监离开时，腿脚蹒跚，他对抓住烟小楼没信心，或者说面对乾王府时他毫无信心。
“我杀了个四境高手，救了这么多的女鬼，最后就这么告吹了？”祝齐无奈。
孙午不能手刃了仇人，自己做多少也是白做。
等到了深夜，前去调查的甲士们赶了回来。
“大人，已经调查过了，这四人之间果然有关系！”
“快说！”祝齐双眼一亮。
“广亮禅师，陈福海，以及陈友极都是六年前出现的，六年前广亮禅师拜入无佛寺，陈福海接管富海帮，陈友极加入乾坤无极门，至于那个邋遢道人……虽然六年之前从未出现过，不过江湖上有个会卜算的“通天书生”，与大人所说的邋遢道人极为相似，此人精通卜算之道，而且在六年之前帮富海帮算卦，为乾坤无极门卜算，并指点陈友极成为长老。”
祝齐点点头，不过这也只能证明四人早就相识，甚至还用了些小手段帮自己人上位。
却不能证明什么。
一个甲士说道：“提起通天书生，还和多年前的一个传闻有关系。”
“什么传闻？”祝齐问道。
“传闻，通天书生七年之前找到了秘境大圣山，并且在江湖上汇集了一群高手，前往大圣山，时隔一年，通天书生再次出现，却对大圣山之事闭口不谈，再之后，通天书生便销声匿迹，直到现如今完全没了消息。”
“大圣山……”
祝齐想起在某次模拟器中，确实有这么个地方。
甚至方华曾经自称是大圣山传人。
自己身上的封灵符，就来自大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