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玩不过他。
但未必就肯屈服。
谢京和敢对她心脏动手,她就能毁掉他所有基业跟心血,让他一无所有。
两人都是名副其实的神经病,就看谁更狠,或者谁先心软。
软禁的日子很漫长,虞辞难以避免的回忆前世在阁楼幽禁的最后两年,跟现在相比,她竟然分不出哪种方式更惨,亦或都一样。
冬去春来,她偶尔表现好得到谢京和允许出门放风,却也只能在他的陪同下在大楼内游走。
再然后,被他送上手术台进行解剖跟研究。
虞辞不记得她的身体被清醒着剖开又合上多少次,他们抽她的血,割她的肉,甚至将机体拆开拿去测试数据,完完全全把她当成实验工具。
每上一次手术台,她就在床头背后划到一道痕迹。
“阿比斯,”虞辞当着男人的面刻完横线,将小刀扔回去,声线轻和道:“你帮我跟谢京和说,我想喝杨枝甘露。”
阿比斯却没应,转而道:“小姐,长主吩咐过,您需要养好身体,不能喝冰饮。”
“可是我想,”虞辞站在他面前,语气趾高气昂:“他也说过,从今天开始,无论我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你应该满足我的愿望,这才算遵守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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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