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想想也是,绷紧的神经就稍微松懈了些,问:“到底怎么回事?”
虞辞笑意微敛,言简意赅地把当初的事讲了讲。
辅导员听得惊讶,最后完全是一副吃瓜的表情:“还能这样?”
“能呀,”虞辞双手交叠搭在下颌处撑着,眉眼弯如新月:“剩下的就不方便告知啦,之后我要待在这边教两学生,就不去上课了。”
辅导员表示理解:“行吧,我当初还纳闷你的档案怎么都录不进系统,原来是因为这茬。”
开学前他要打印学生证件和通知书,其他人的都很顺利完成,只有虞辞的一直显示失败。
后来没办法,他就用比较早的方式开了证明来凑合用。
“我会给学校提交一份退学申请,”虞辞眼帘轻压:“到时候你签字就好,其他的会有人帮忙处理。”
辅导员点点头。
他大概听明白,女生所谓的有人,等于他们学校校长。
背景硬得很。
但他又记起另一件事,抿抿唇,纠结道:“退学可以稍微晚点,等过完这个月再说。”
虞辞挑眉。
辅导员不太方便细说,她望向周思齐。
“我也是听室友讲,”周思齐坐到对面:“学生群里在传你被新教授收入门的事,闹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