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隽俊逸的一张脸,没有表情。
他在低眸垂视她。
虞辞无由来的手心冒汗。
她把所有归结成酒精的错。
否则她怎么会心跳加速?
在被认出来后,她一直都沉浸在自我纠结里,忘了自己能跟对面人一争高低的事实。
“好。”就在虞辞准备板起脸赶人时,容衍薄唇轻启,慢声答应。
言罢,他长腿一迈,退出她视线。
顺带贴心地关好门。
房间就剩她自己。
虞辞手腕按在浮现一层冷汗的额头,脑子搅成浆糊。
她缓一会适应环境,随便拿起东西进浴室洗澡,出来后就把身体摔到床上,陷入深度睡眠。
比布谷鸟还吵十倍的手机铃声炸响寂静清晨。
床上拱起的鼓包缓慢地挪动几下,在铃声不耐烦地响起第二次时,一条嫩白手臂才慢吞吞从被子里伸出,胡乱按了接通。
“虞辞吗?”对面问。
虞辞没睁开眼,在床上翻滚一圈,从鼻子里哼出个音节:“嗯。”
“我是湖城刑侦队的,你父亲虞中源涉及到贪污案,昨天晚上已经被逮捕,但有个不幸的消息我们要通知你,”话音微顿,他继续:“你父亲在昨晚遭遇袭击,过世了。”
听到虞中源名字。
虞辞混沌的大脑强制清醒,她哑着声:“...爸爸,他...死了?”
“对,你下午有空的话,过来刑侦队一趟,来领你父亲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