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松罗列的罪证,人当场就吓懵逼,瘫软在地上,嘴里喃喃着不可能之类的话。
然而证据确凿,她逃不掉了。
下一秒。
吴婶陡然攀上桌子,状似疯癫地朝虞辞爬过去,哭喊着:“你有办法!你有办法是不是,只要你开口,他们肯定不会管我,你开口啊!这些明明都是你的错!”
虞辞哭得泛粉的白嫩脸颊一绷,手指紧紧攥着手下衣服,连连失声摇头。
“把她带走。”容衍面无表情道。
姜未莱早没料到吴婶会突然发疯,来不及阻拦,别说虞辞,连他都吓一跳。
而小姑娘的胆子有多小,他们早就见识过。
他给乔致松打手势,乔致松赶忙跟下属一起把吴婶押去审讯室。
调解室内的空气这才清新些。
容衍从口袋掏出锦布手帕。
他没有哄小孩的经验,只能将手帕散开,曲起骨节分明的指搁在顶端,温声和气道:“小辞,可以看我一下吗?”
虞辞达成目的后正想着怎么收场,闻言便抬起一双红彤彤的眸子朝他看去,鼻音深重:“六哥。”
“嗯。”容衍略显生疏地轻轻擦她氲湿的眼尾,帕子上绣着的兰花霎时染水变深。他动作愈发温柔,长睫微微压低,淡声:“坏人都走了,小辞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