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精致昳丽的眉眼狭裹薄霜,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何觅陡然驳斥出声,单手猛地指向她,气得嘴唇哆嗦:“害爸住院的是你,把念念摔断腿的也是你,你现在这个态度,是觉得我们错怪你了吗?!”
扫把星!
接她回家才几天,事就没断过。
何觅从未有一刻像如今这样后悔,后悔生下这个女儿。
虞中源适时拍了拍何觅的背,示意她冷静点。
再望向低头缄默不语的虞辞,下颌抬起,从神情到气势都流露出一种理所当然的清高感,“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听话点,给念念换血髓,你依旧是我们的女儿,虞家的二小姐。”
又来了。
上辈子虞中源就用的这套话术来pua她,现在还来。
他们难道就没有脑子,想想死掉的仇莽跟在监狱的陶江,重新认识下她吗?
果然,一叶障目的人永远叫不醒。
虞辞实在不耐烦在这种口舌上浪费时间和精力,她赶着去医院和看房子,回过脸往楼上去。
何觅忽然跑过来拉住她,红彤彤的眼睛瞪大,面目狰狞:“你真的不愿意给念念换血髓?”
虞中源皱眉,脸色阴沉,重声命令道:“虞辞,听话。”
“我只听外公的话,”虞辞气定神闲地拨开衣角何觅的手指,冷漠至极:“你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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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辞:就剩三年了,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