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成了摆设。
接到对方从塔斯马尼亚岛逃离的消息,虽然有所思想准备,可怒不可遏的萨鲁还是直接将侍女撒气式的打进了医院。
“特么的!”
“混蛋!这群爬虫、老鼠。”
但只有库尔克清楚,他只是在做给手下的人看,毕竟这简简单单的一场葬礼居然在此葬送了一个战矛核心大员外加两个高层,这让接连受挫的南澳第一大势力又情何以堪?
出乎所有人预料,冷静下来的萨鲁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居然是——‘没有他的指令任何人不许去招惹珀斯势力范围。’
“大哥,我们需要给哥哥和叔叔报仇……”
啪!萨摩捂着缓缓肿起的脸,错愕的注视着猛然起身大哥。
“大哥,我……”
“萨摩,报仇,你就知道报仇!战矛如今连遭重创,怎么报仇?”
“主上,或许我们可以排除小股队伍进入珀斯,伺机而动。”
“伺机而动?”萨鲁嗤笑的转过脸,看向台下说话的那名巴兰昆芭长老,笑道:“萨坤叔叔,您老的贴身卫队就很精锐,要不让他们三十个人去试试?”
“你——!”萨坤被说的满脸通红,哆哆嗦嗦的指着高台上的萨鲁。
“够了!这件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这里距离珀斯太远,对方明显还有西澳的支持,如果你们真的要报仇,就听我的命令,听懂了没有?”
“是,主上!”
“是,主上!”
在萨鲁的扫试下在众人纷纷应允,而萨鲁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保证,不出半年,我必定将那些人的脑袋摆在辛格拉山的祭坛上。”萨鲁说着,抽出腰间传统的巴兰昆芭长剑,直接劈断了眼前长案。
下一秒,库尔克第一个跃出作为,用传统的巴兰昆芭语呼喊着胜利与万岁。
“嗷——!”
“嗷——!”
整个宗祠大殿一片沸腾,萨鲁满意的抚了抚短稀的胡须。
而首座上的几名战矛高层却眉目阴沉的对视了一眼。
可听着身后的山呼海啸,他们知道,萨鲁彻底攥紧权力,已成定局。
“大哥,报仇的事可以这么定了,但新格拉山怎么办?”
一身找死不自在的萨摩又开口了,甚至不顾库尔克的频频使眼色。
其实也可以理解,这一次新格拉山之战,他们这一脉的损失是最大的,包括他的亲叔叔——萨坤,否则他们也不会这般叫嚣的急于复仇。
而且,他们也不是傻子,现在看来,这次新格拉山葬礼,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
如果说六十几名精锐他们还损失的气,那战矛圆桌十人团上的两个席位,却是他们万万损失不起的,因为这样,平衡就将彻底被打破。
本来萨塔虽然是萨鲁的亲弟弟,但却和萨摩以及萨坤等人走得极近,而加上刚刚在山中死去的那个长老。
两个席位已经被萨鲁连夜安插了人手,也就是说,如今的萨鲁几乎以组合拳的方式十占其六。
不和谐的声音让萨鲁一阵皱眉,但心情不错的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新格拉山怎么了?”
“怎么了?辛格拉山是外族圣地。”萨摩有些气急败坏。
“没错,被莫名其妙的突破了重重防守,还被打死打伤百多人,灵台被毁,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
“就是……”
……
“肃静!”
萨鲁扫视着掠过台下众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我说过了,包括为萨塔等人复仇在内,必须要从长计议。”
“可是……”
“没有可是!”
萨鲁也很清楚,新格拉山背袭击,这对近年来顺风顺水的战矛来说,无异于一记无比响亮的耳光。
但相比于巴兰昆芭的权势,脸面又算什么?
最终,萨鲁不但没有公布此次偷袭事件,反而极力的封锁消息,以尽最大努力消化战矛的内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