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你按照我写的用这些剂量的药材一起熬水,三碗水熬成一碗给君玄澈喝下去,喝三天他就能生龙活虎了。”
钱忠不大相信,能有这么神奇?
但他还是看向了秦管家,没办法,这些药材不归他管,是归秦管家保管的。
秦管家立刻脖子一歪,扬起下巴满脸坚定:“你们休想,我是不会助纣为虐的,我会如实向领主大人汇报,你们是如何狼狈为奸害死澈公子。”
楚映雪瞳仁缩了缩,忽而冷冷一笑:“秦管家,你似乎一直在阻挠我救君玄澈,该不会那两个凶手是你派来的吧?”
秦管家身体一僵,马上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你休要血口喷人,所有人都看见是你拿着杀害澈公子的匕首,又将这些凶器扎在澈公子身上,我无法阻拦你们,但也绝对不会任由你们同流合污污蔑于我。”
“秦管家,你也休要血口喷人,我只是不想让二公子出现生命危险,什么时候和人同流合污了,二公子现在不流血了是不争的事实,难道要看着他的血流干为止吗?”钱忠争辩道。
秦管家轻嗤:“这都是她的把戏,你听说过把武器扎在身上能救人的?”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再说了,谁会用这么小的武器杀人?”钱忠据理力争。
“你的话还给你,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凭她的身手你怎么确定这么小的针不能杀人?”
“你……”
“都在吵什么?”
门口突然一阵骚动,离天放在众人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
“领主大人!”
内殿的人齐齐躬身行礼。
“怎么回事?”离天放一脸威严冷肃,沉声质问。
秦管家立刻指向楚映雪,“这个女人意图刺杀澈公子,幸亏我等来的及时,澈公子虽然幸免于难,可也受了重伤。”
告状间离天放也到了床边,看到床上浑身是血的君玄澈。
转而怒目看向楚映雪,厉声质问,“为什么这么做?”
楚映雪争辩,“我没有,我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有人在刺杀他,是我救了他,但秦管家认定我是凶手。”
“我们来的时候,你手里拿着染血的匕首,也没看见你说的刺客,不是你是谁?”秦管家反驳。
楚映雪不理会他,只看着离天放解释,“我说的是事实,我没有理由谋害他。”
“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宴席结束后你不是回去了吗?”离天放一针见血地问。
“我……”
楚映雪欲言又止,眉宇间浮现纠结之色。
秦管家马上落井下石:“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测,也许从你们来到西城就是个阴谋,想要趁机迫害我西城。”
这话得有多毒,分明是说他们是别人派来的细作。
离天放脸色骤沉,浑身上下密布一层凛凛杀伐之气,令空气都变得逼仄起来。
楚映雪本能地后退一步,心头划过恐慌。
秦管家见状,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
“慢点慢点,啊呦。”
这时府医在两个护卫的拉扯下赶了过来,因为跑得太快在门口还摔了一跤。
“赶紧给他看看。”
离天放挥退了床边所有人,给府医让出了地方。
府医看到君玄澈身上的银针,大骇了一下,“这是谁干的,太残忍了。”
很显然,府医虽然精通医术但是不通针灸,也没见过银针刺穴这种救治手法。
楚映雪很想仰天长叹,这是天要亡她吗,这个岛上的医术竟落后到这种地步。
“别磨叽了,赶紧医治。”离天放厉喝。
府医吓了一哆嗦,马上拔了君玄澈身上的银针,眼看着伤口又冒出了血,他从药箱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水倒进君玄澈的伤口上。
神奇的是君玄澈伤口在顷刻间也不流血了。
楚映雪看的惊奇不已,她收回刚才心里的话,这个岛上的医术一点也不落后,只是与外面的不同而已。
府医给君玄澈伤口做了清理、上药、包扎。
转身抹了把冷汗,躬身抱拳,“回领主大人,澈公子的伤势已经处理妥当,但是澈公子流血太多,得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将气血补会来,只怕暂时不会苏醒。”
离天放皱眉,“暂时是多久?”
“这个……可能得月余吧。”
“可是刚才楚姑娘说三天就能让二公子生龙活虎啊。”钱忠下意识脱口而出。
府医皱眉不悦,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衅,扭头看了楚映雪一眼,神情不屑。
“一个杀人凶手说的话也能当真?护卫长,你不能因为她和你外甥是朋友就想要为她脱罪吧。”
钱忠无语反驳,脸上一阵难堪,不禁垂下了头。
楚映雪嗤嗤一笑,摇摇头,当一个人的威信受到威胁的时候,果然可以昧着良心害人。
就算这个府医没见过针灸之术,凭他的行医经验也应该能看出来,那几针起到了止血的作用。
这么激动地给她定罪,就只是怕人说他医不如人,真是辱没了医者仁心四个字。
“我说了没杀他,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现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