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没有兴趣?
今天早上他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所以才约晚上一起吃饭不是吗?
“那你把我带来就是为了给你做一顿饭?你当我是你的仆人啊?”
“随你怎么想,我累了,去睡了。”
说完也不给楚映雪争论的机会,转身大步出了餐厅。
盯着男人颀长的背影,楚映雪气恼地跺脚,他今晚吃错了药了吧?
昨天都没睡成,楚映雪当然不甘心再放过今天这个机会,当即去追宫御宸。
奈何男人腿长步子大,等她追到房间门口宫御宸已经进去了,将她关在了门外。
“宫御宸,你给我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嘭嘭嘭——
楚映雪用力拍了几下门板,房门打开宫御宸背对着光,冷着脸。
“你干什么?”
“你让我进去,我有话跟你说。”
楚映雪要往里面钻,宫御宸长臂一伸抵在门框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就在这里说。”
“站着说腿疼,我进去坐着说。”
她蹲下身快速往里一钻,结果被一只大掌扯住了后衣领。
楚映雪脑海灵光一闪,小手拉住腰间的带子一拽,浴袍就散了开。
她像泥鳅一样从浴袍里脱了出去,进房间快速扯过旁边装饰用的一缕轻纱挡在身前,冲宫御宸得意一笑。
“你不让我进,我不还是进来了吗?”
宫御宸显然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灯光下女孩得意的笑脸灿烂耀眼,身前的轻纱只够遮挡重要部位,裸在外面的白玉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
只看一眼,宫御宸小腹就炸开一团火焰。
然而此刻男人有多渴望,他的脸色就有多黑,似是正在酝酿着一场剧烈的风暴。
“楚映雪,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楚映雪笑容微不可见地僵了下,马上掩饰了过去,笑的俏皮又不正经。
“在宸哥哥的美色面前羞耻心值几毛钱啊?”
只要女儿健康地活着,别说是羞耻心,就算是生命她都可以付出。
宫御宸磨了磨牙,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并不是你第一个男人,难道你之前勾引别的男人也是这么风骚下贱?”
纵然楚映雪脸皮再厚,这一刻也笑不出来了,顷刻脸色转变的如同一张白纸。
空气骤然陷入安静,两人对视良久,一个冷酷隐忍,一个面无表情。
宫御宸还是看见楚映雪的唇瓣颤了下,他的心脏也不由跟着缩紧。
想必是个女人都无法容忍被如此伤害侮辱吧!
忽而楚映雪挑眉,神色云淡风轻,仿佛宫御宸只是说了句对她而言不痛不痒的话。
但是无形中她的气质好像变了,从之前的妩媚变的冷艳。
“宸少说的这是哪里话,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如果每个人都抱着矜持不前,那么世界上的人类恐怕早就绝种了。”
女人缓步走到宫御宸面前,姿态悠然毫不扭捏,眼底的丝丝冷蔑却故意泄露她其实对宫御宸的不屑。
“既然宸少今天没有性趣那就算了,毕竟强扭的瓜也不甜。”
扯过还攥在男人手里的浴袍,楚映雪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穿上了,她可不知眼前的男人是用多大的忍耐力才没将她扑倒索取。
回到隔壁客房楚映雪快速关上门,后背紧紧贴在门板上,一波波的酸楚涌上喉咙,她这才敢卸下所有伪装,十指穿进发丝身体缓缓滑下。
耳边一遍遍回荡宫御宸的话,为什么感觉都不能呼吸了?
她以为经历了六年前的事,自己已经是铁石心肠,怎么心还是会这么痛呢?
就因为他是宝贝们的爹地,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吗?
夜色如水,月光挤进窗户投下一道道朦胧的微白,房间里影影绰绰。
不知道门口那道娇小的身影坐了多久,最后竟然靠着门板睡着了。
一袭清凉自窗口涌入,窗帘拂动,很快归于平静。
宫御宸走到楚映雪身前蹲下,看着趴在膝盖上熟睡的女人,微微叹息一声。
明明这么脆弱,为什么要假装坚强?
他轻轻将她抱起,身体早就感觉寒冷的楚映雪感受到热源,立刻抱住宫御宸的脖子,使劲往他胸前挤了挤,发出一声舒服的嘤咛。
宫御宸唇角微弯,情不自禁地在楚映雪额头印下一吻,昏沉的空气中那双深邃的眸染着点点不舍。
他抱她上床也躺在她身边,楚映雪不愿意离开“暖炉”,他便拥着她相依而眠。
这一夜楚映雪睡的格外沉稳,快天亮的时候做了个美梦,以至于从傻笑中醒过来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
她坐起来拍拍自己的头,还有些沉浸在美梦的美好余韵中,但是没几秒大脑就把刚才做的美梦忘得干干净净了,再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
“烦人,每次都这样。”
每次做了美梦睡醒之后都想不起来,就不能让她多高兴一会儿吗?
看到自己在床上楚映雪茫然了,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上的床?
不过楚映雪也没做多想,以为是自己困极了大脑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