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看出来,学长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啊。”赵文蝉没有丝毫的愤怒,笑盈盈的看着他,只不过这个笑容在星野看来有些可怕。
她一脚将星野踢到一边,以极快的速度将他的双臂弄脱臼,防止他攻击自己。
“怎。。怎么会。”星野闷哼一声,见她和没事人一样瞪着自己,有些震惊。
这娘们喝了自己夹杂迷魂药和**的水,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
赵文蝉仿佛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嗤笑道。“学长,我赵文蝉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弱女子,这种无聊的手段我打娘胎就见识过了。”
刚才打开瓶盖她就闻道一股熟悉的味道,这才知道他要对自己下手。
不过她想知道他是一时色心大起还是另有目的,这才配合他演了一场戏罢了。
可现在看来,她想错了,这家伙完全就是表面上那种没皮没品的臭流氓罢了。
赵文蝉摇了摇头,捡起那瓶装了药的水,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意图很明显了。
“我帮你把伤口清理一下,作为代价,你把你自己那瓶水喝了。”赵文蝉淡淡说道。、
“不可能!”星野咬牙拒绝道,鬼知道自己喝完会变成什么样子,而且自己刚才那么对她,她怎么可能不计较的为自己处理伤口呢。
“是么?”赵文蝉拨了下头发,轻笑道。“我那把匕首上涂了麻药,很快就会发作,更何况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
听到最后一句话,星野额头青筋暴起,但也颇为无奈,说道“你说话算数?”
“你还有的选么?”赵文蝉看了一眼看着他腰间的匕首。
“嗯。”星野半躺在地上,心里有点郁闷,他确实没有选择了,一旦失血过多他可就没命了,现在只能死马等活马医了。
星野接过她手中自己的那瓶水,将剩下的水喝完。
刚刚喝完,赵文蝉就蹲在他旁边,慢慢将匕首拔了出来,扔在一边。
她又将自己坏的不成样子的迷彩服撕下一个布条,又从一旁的黏土地上凑活拼出几个绿叶,简单擦干净以后给他包扎上。
“喂喂喂。。你轻点,卧槽。”‘
“卧槽,你轻点,我服了,轻点啊。”’
赵文蝉极其简单粗暴,听他鬼哭狼嚎说个不停,实在憋不住笑,肩膀微微颤抖,笑道。“我啊,和学长同为帝都大学的学生,按理来说我和你动手怎么来讲都不合适。”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呀,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活着都困难,更何况你还落到了我手里,我就算把你弄死,只能属于自卫过当,不会有人谴责我吧?”说罢,赵文蝉笑眯眯看着星野,不知是玩笑话还是有着一些别的意思。
星野浑身打了个冷颤,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潇洒,惊恐的望向她。
赵文蝉!
这个女人绝对留不得!
他用力回想起赵文蝉在学校的表现,一副乖乖女兼校花的形象,完全与她现在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模样想象不到一起。
话说,自从自己接触这个女生的时候,自己甚至还派人去调查过她的家庭背景,得到的却是一份空白档案。。
当时自己未曾在意,现在一想起来却细思极恐。
你到底是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处理好他的伤口,赵文蝉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摸了摸下巴,仿佛在思索什么。
片刻后,她继续道“你就在这里待一些时间吧,这里是路径田和村的必经之路,会有人送你回去的。”
星野没有说话,而是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半躺似的看向她,眼神有些迷离,轻轻点了点头。
赵文蝉见此很是满意,看样子应该是药效来了。
将这里收拾干净,她径直往山谷深处走去。
没走两步,她双手背后,好似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女孩,冲着星野喊道道“学长,我骗你的,那个匕首上根本没有麻药。”
不远处浑身无力躺在地上的星野听到这句话,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她,双手撑在地上想尝试站起来,但终归还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
赵文蝉见天空暗了下来,没有着急离去,而是找了处不那么潮湿的地方坐下来闭目养神。
方寸的一番试探,她终于明白一件事,星野和彭涛以及九黎部落脱不了干系,恐怕他从一开始就是彭涛的走狗,是彭涛安插在黑夷部落的棋子。
一路走来,他给自己甚至是整个黑夷部落演了一场大戏,而自己却时至今日才发现他的真面目。
不过也无伤大雅,自己放他安全回去,一是想知道彭涛把他放进黑夷部落究竟抱着何种目的,毕竟这颗棋子还没有发挥作用,就算他有了离开的心,对自己来说也无伤大雅。
二是黑夷部落一部分人还有田和村的村民对星野信任有加,这种感情想重新培养属实不易,她非常需要星野为自己在和这些人面前创造一个名为“信任”的里程碑。
与这些相比起来,被占点便宜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越来越有趣了。”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