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那个小混蛋会按照你说的那样做?”在等待昆式战机抵达的这段时间里,尼克·弗瑞无不好奇地向莫鲁神父询问。“我知道你们天主教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你知道我指的不是梵蒂冈那帮花哨瑞士卫队,而是裁判所的武装力量。”他问,“你们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你们的人?还有,你对那个小混蛋的组织了解多少?”
“这是上帝指示我们这么做的。至于我的兄弟们,他们都已经死了,死在了魔鬼的爪牙手里,那个男孩也从我们手里丢了。”莫鲁神父自顾自地拿走了尼克·弗瑞的小酒壶,他对纯麦芽威士忌十分满意,以他的津贴还买不起太贵的酒。“而我之所以能够活下来,完全是上帝的旨意。”神父醉醺醺地说道,“上帝之所以不让我死,就是为了让我完成这件事——斩断魔鬼的阴谋诡计。至于那个收养萨洛蒙·达蒙内特的巫师,我了解得并不多,但我知道这个小家伙已经误入歧途了。”
“怎么说?”尼克·弗瑞十分好奇,为什么这位神父会这样评价萨洛蒙。
“因为他学习了魔法!他抛弃了与生俱来的力量,或者说,是那位巫师有意让他不去挖掘自身的力量。他本该行使奇迹的,而不是愚蠢地念诵咒语。”神父瞥了眼神盾局局长,他摆了摆手,“奇迹,不是魔法,奇迹是本能,是一种思想,只要他想要,那就能做到。他本应该替世人背负罪孽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耶稣啊,魔法!通过售卖自己获得的魔法!”
好吧,尼克·弗瑞觉得自己听不懂醉鬼那富有节奏感的胡言乱语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如果昆式战机还没到,神盾局就要吃残羹剩饭了。这一次,尼克·弗瑞对于萨洛蒙分给他的军火贩子并不满意,他想要深入一些,多了解一些魔法的世界,他不能再当透过磨砂玻璃看魔法的麻瓜了。
在另一边,骑在珀伽索斯背上的萨洛蒙和人造人正在追踪那架正在空中喷火的昆式战机,复仇之灵似乎想要摆脱掉秘法师的追踪,以至于萨洛蒙不得不让珀伽索斯飞进云层,躲避恶灵骑士的视线(如果他真的有眼睛这个玩意的话)。
“Master,可是珀伽索斯会发光呢。”人造人提醒道。萨洛蒙对于这个提示十分满意,他一只手松开缰绳,凭空做了个转动按钮的手势,然后珀伽索斯的亮度就下降了一个等级——其实只是速度降低了,速度越快,珀伽索斯也就越亮。现在他们已经位于昆式战机上空,居高临下,恶灵骑士逃不过他和人造人的眼睛,放慢点速度无关紧要。
“瑟蕾莎,你觉得小家伙会叫我们吗?”贞德有些患得患失地抱着柴郡猫。柴郡猫对这件刺客装扮十分不满意,它不止一次倒退着走,想要将这件衣服脱掉,然而都被贞德阻止了。其实贞德只是想找点事做,因为柴郡猫那身堆积的肥肉并不允许它自己脱下衣服,就算它咬住了领子和兜帽也没用,下巴的肥肉可没有那么轻松就能解决。
面对贞德的问题,贝优妮塔思考了一会。
“或许吧。”她答道,“你只要知道Boya是个信守承诺的男孩就行了。”
“这不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吗?”
“哦,我亲爱的贞德,他可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者,你以为他会不记得我们的经期时间表吗?你以为为什么每个月那几天他都会故意做那么多甜食?他只是在照顾我们,他可真是个小甜心,是他在照顾你的自尊心。”贝优妮塔笑眯眯地凑了过去,“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难道是他的养母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有!我保证没有!”贞德的耳朵一下子红了起来,她虽然很想掩饰,但白色的短发无法及时遮挡她的情绪。只有她怀中的柴郡猫不满地叫了起来,抗议贞德抱得太紧了,一点都不舒服。
“闭嘴,蠢猫。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贝优妮塔拿起一本杂志翻了翻,她翘了翘眉毛,看向自己的好朋友,“你只需要信任他就好了。另外,Boya的初夜必须是我的,我真不知道他在青春期是怎么控制自己的,如果不是应该有的生理反应他都有的话,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他的性取向。另外,至尊法师已经准备将法国南部的一处酒庄送给我们了,包括地窖里的所有葡萄酒,等到他生日那天……”
“瑟蕾莎,他还没成年呢!”
“就快了。”魔女眼神狡黠,她抿着嘴唇,眯起眼睛,“不过我想Boya的第一次肯定十分火热。你可不许偷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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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我们不下去帮忙吗?”人造人看着下方的交火现场问道,“我们的目标就在那里,不是吗?”
“我们的目标是墨菲斯托的化身,不是那个男孩。”此时秘法师已经降低了珀伽索斯的高度,他让天马张开翅膀缓慢滑翔,同时还扯过一片云雾遮挡身影。恶灵骑士的突然降临让这帮雇佣兵很不适应,尤其是在昆式战机强大机枪的火力下,那几辆轿车仿佛遭到了巨人的蹂躏。恶灵骑士很高兴,就连萨洛蒙都能听到那诡异的笑声。
可昆式战机并非战斗机,就算是机枪子弹也是有限的,再加上强尼·布雷泽记得目标是什么,他十分小心地没有伤到那个男孩,因此许多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