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比·雷耶斯虽然是个拉丁裔帅小伙,并且有一辆很帅的道奇战马,但他还没有蠢到在街头上与Pornhub明星搭讪。他住在圣费尔南多只是因为这里鱼龙混杂,方便隐藏身份,而且距离东洛杉矶的希尔洛克高地只有四十五分钟车程,他可以随时去学校或者家里探望自己的弟弟——希尔洛克高地充斥着腐败和犯罪,罗比·雷耶斯实在不放心自己弟弟这么一位只能坐在轮椅上上学的残疾人的日常生活,事实上他连加布·雷耶斯自己独立上下学都很不放心,那些街头小混混肯定热衷于找一个无法还手的残疾人的麻烦。罗比·雷耶斯经历过那样的生活,他知道那些人渣根本没有所谓的良知,他们唯一听得懂的语言只有暴力,希尔洛克高地的通用语言只要暴力。 当他被皇帝释放之后,凭依在身上的恶灵在一段时间内占据了主导地位。 直到灵体凭借直觉找到了《黑暗神书》的线索,罗比·雷耶斯的精神这才重新夺回身体。“我现在有要紧的事。”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勐地转动方向盘,依靠惯性让自己的道奇战马甩进另一条相反的公路,“我要看看加布。不……现在只有我弟弟,否则我们的所有协议全都作废。你想要我在你执行任务的时候抢夺控制权吗,恶魔,你真的想要这样吗?我告诉你,我要确定加布的安全!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全都是因为那个……我不会说出他的名字。但是对我来说,你的任务没有加布重要!” 罗比·雷耶斯本在成为恶灵骑士并且与神盾局和皇帝搭上关系前的那段时间里,多次被人在街道上目击的恶灵骑士就在执行打击当地犯罪集团的任务。虽然这只是因为罗比·雷耶斯为了了解雷耶斯家族的旧怨,以及那场导致加布·雷耶斯残疾的车祸进行的活动,但恶灵骑士的恐怖传说以及一个又一个被烧成灰尽的黑帮分子都在提醒着那些黑帮,希尔洛克高地已经不适合犯罪集团生存了。 他没能彻底清除希尔洛克高地的犯罪集团,罪恶依旧存在,因此他才会如此担心加布·雷耶斯的安全。他没法想象弟弟在上下学路上要受到多少欺负,会不会被人抢走财物,会不会有人看到房子里只有一个残疾人因此试图闯空门。罗比本以为会看到一个会看到一个混乱的希尔洛克高地,然而事实却与完全相反——原本在街道上开着车贩卖小包毒品的墨西哥毒贩不见了踪影,由街头涂鸦艺术家绘制的恶灵骑士墙面肖像,变成了罗比·雷耶斯在不朽之城见过的穿着黑色动力装甲、手持大口径枪械的白发女人。 当他途径住宅附近一处犯罪集团窝点的时候,就发现原本由砖石垒砌成的楼房已经变成了一摊焦黑的废墟,仿佛这里曾经是片战场。通过询问同样住在希尔洛克高地的拉丁裔(用西班牙语),罗比·雷耶斯得知大约在他被放出来的那天晚上,这里发生了许多起爆。最初希尔洛克高地的居民们以为是黑帮火拼,这种事不算稀奇,警察也不会来管这里的事。但是爆炸声接连不断,有服役经历的人表示那是迫击炮和榴弹炮的声音,与此同时还有履带碾过车辆发出的尖锐金属扭曲声。有些胆子比较大的年轻人还看到大一群穿着动力装甲的白发女人整齐地穿过燃烧街道,用嗡嗡作响的巨型链锯把大部分敢于反抗的黑帮分子切成碎肉,她们身穿机械羽翼在社区中高速穿行,在不同的黑帮分子窝点中来回穿梭。 现在希尔洛克高地暂时安全了。 谁也不知道那些白发的死亡使者会在什么时候降临,但至少那些被黑帮操纵贩卖小袋毒品的孩子已经从街头消失了,而且据说有人通过捐赠的方式给当地社区公立学校采购文具、书本和科学仪器,并且对社区内放弃学业的孩子给予补贴,前提是他们每天来学校上课,不能缺席。 “我知道,别说了。”罗比·雷耶斯看似是坐在车里喃喃自语,实则是在于脑中的低语声交流。“我知道这是契约上的内容,但我得先看看加布。他是个残疾人,他连自己上厕所都很困难,你要我怎么放心?” “半年以前,希尔洛克高地发生过一场黑帮火拼。”科尔森特工翻阅着数据板。每到一个地方就要收集当地传闻,这是间谍这门古老职业发展至今的准则,在信息时代这个过程不再局限于向农夫或者佣兵打听,只需要拿起手机就能看到一切。“虽然是黑帮火拼,但当地警方在火拼现场找到了M30重型迫击炮 106.7毫米口径的炮弹。”似乎是因为精确替身的生动表现,科尔森特工也在不知不觉间将其当做了活生生的人,甚至还开起了玩笑。他本身就是这种性格,他也知道操纵替身的人真正的性格,那绝对不是外界猜测的无趣、沉闷、严肃,像一座拒绝参观的灰色堡垒。 “除了你,我想不出有谁能把这些武器部署到美国境内。我没有忘记九头蛇叛乱的时候你把古斯塔夫攻城炮部署到三曲翼大楼附近,那个时候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所有人都埋在废墟下面?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不把古斯塔夫自行攻城炮用在小小的洛杉矶?” “是的,如果我未能夺取三艘天空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