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顺天府的衙役出现了,他们在远处就大呼小叫。
“谁敢在京城闹事,难道不知道这可是京城,是大宁的首善之地吗?”
那群人听见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抱胸,面带冷笑。
为首的衙役在远处,看见这些人不但不跑,还在等他,不由心中一凛,看来这帮人不好对付呀!
衙役心想,按照顺天府的经验,处理闹的场面,先距离现场远处大喊,要让对方知道官府来了。
如果没后台就会跑了,那我们就会去追。有后台,不怕顺天府的就会站着不动,反正顺天府也奈何不了他们。
面前这个站着不动,看来是有后台。还是不要惹为好,免得被他们打一顿,府尹还要骂我多事。
于是,为首衙役身子一转,往另一条路大呼小叫的而去,后面的衙役也是心领神会,跟着前面的也就去了。
孙修摇摇头,这顺天府还是像以前一样怂啊!
那群大汉看见衙役那个怂样,不由,哈哈大笑,扛着女人就要走。
这时,兵马司的士兵来了,但看见这群人,带头的军官也是头疼。
因为带头的人他认识,是右都督马志的公子马敢,仗着他爹的官位在西部边境上,一向是无法无天。
现在,他爹升为右都督,是军中第二位人物,他来到了京城更加的嚣张跋扈,比之当初的净街虎也是毫不逊色。
军官见他今天又闹事了,这回是抢了个女人,这女人要是被他抢回去了就完了。
于是,他带人堵住了马敢,拱拱手道:“马少爷,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马敢见有人敢管这事,脸色一沉,“这是我家的逃奴,正好被我看见,顺便就抓了回来。”
“逃奴?”
军官望着那女人,“你是马家逃奴吗?”
歌女哭着道:“民女已在这家茶馆唱曲,已经唱了一年多了,又怎会是逃奴?”
马敢冷笑,“逃奴知道抓回去要受罚,哪会说实话。你问一下周围,有人知道她在在茶馆唱了一年多吗?”
说着,他周围的几名手下环顾四周冷笑。
周围百姓见了他们的眼神,也是低下了头,不敢回答。
军官虽然知道他在胡说,但在马敢的威慑下,没人敢作证,他也是无奈。看着女人希望的眼神,默默的退了一步。
女人眼神一暗,知道自己完了。马敢哈哈哈大笑,推开那位军官,就会回府享受今天的战利品。
“慢,我可以作证,这女人并非逃奴。”
众人一看,是一位青年。
马敢上前,“你敢作证?你知道我是谁吗?”
孙修笑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但我知道,你马上就要变成伤残人士。”
“我不信。”
军官上前道:“马少爷,你想干什么?”
马敢拦住军官,对孙修狞笑一声,“放心,不会出人命的。我只想和他活动活动。”
他身后的四名大汉双掌捏在一起,关节发出爆竹样的响声,向孙修四人逼去。
“小子,这可不能怪我,你怪就怪在你这张嘴,得罪了马少爷。”
孙修笑的更加灿烂了,“我觉得我嘴很好,能吃能说话,我很满意。”
那四名大汉也不啰嗦了,冲着孙修是扑过去。
“有人行刺。”关雷大喊一声,和关电抽出匕首就朝两人捅了过去。
巨峰也二话不说,一个肩撞就将一人撞飞,然后三人合力,把剩下的一人捅翻在地。
那四人怎么也是军中精锐,可他们没想到这四人竟然下手这么狠,出手就要人命。
这一下就出了四条人命,众人愣住了,兵马司军官反应过来。
那青年的护卫说有人行刺,说明他也是个官员,可不知道他是何等官员?
马敢愣了一下,然后惊怒,“你竟然敢杀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刚才不是问过我?我不知道?可你知道我是谁吗?”
马敢愣愣的道:“你到底是谁?”
孙修撕下假胡子,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军官一惊,这不是信国公吗?怪不得刚才看着有点熟悉。
马敢一看怎么还有易容,但他看看孙修,还是不认识!于是放心了。
“不敢露出真面目的匹夫,你完了,你竟敢杀我爹的亲卫,你可知道,我爹是谁吗?
我爹是右都督,你既得罪了我,又杀了我爹亲卫,死你一个是不行了。必须死你……。”
最后两个全家,还没说出口,就被边上的军官一脚踢中膝弯,让他跪了下来。
然后,兵马司的人全部半跪下,“参见信国公。”
周围百姓一听是信国公,也都跪了下来。
马敢正为那军官踢了他一脚,感到恼怒。又听众人道信国公。’
这下他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