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渊这话方才一落下,左箐当即是给骇得脸色煞白一片。
原来,王爷方才,竟然是在给套她的话,而她竟然是把事实全部都给供了出来。
左箐想到这里,当即是一阵的气闷,奈何君无渊在这里,她又是根本就发作不得,只得继续求饶开口:“王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太喜欢王爷了啊……”
左箐知道,要是现在自己求饶,必然是什么用都没有了,她只能期望着君无渊能够看在这些年的情面上,饶她一命。
“本王向来不喜欢和女人来计较这些事情。”君无渊说着,转眼看向了她:“可你怎么,也不该对龙岁岁出手。”
说到这里,君无渊转眼看着她,冷声开口:“这两日,本王彻夜不眠,脑海里想的,一直都是当日她手上染了血,一脸失望地看着本王。”
“本王时常在想,若五年前的那个人是她多好,而今看来,竟然还真是你精心布置的一场骗局。”
君无渊说到这里,看着左箐的眼底泛着杀意:“你说你,凭什么冒充她,凭什么能够进本王府上,凭什么抢走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而今,你以为就轻飘飘地和本王说一句‘错了’,就这样完了么?”
君无渊这话说得冰寒,左箐听了,忍不住浑身发抖地看着君无渊,然而君无渊却是似乎对她厌恶极了,根本就没有看她,而是看向了夜风等人。
“你们要说什么?”
“是这样的王爷。”夜风一见机会来了,当即开口:“属下等人去别苑的时候,恰好是遇上了不少的黑衣人前来刺杀。”
“看他们的刺杀目标,似乎是左箐。”夜风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紧接着分析开口:“若不是方才王爷将左箐给支走问话,只怕是左箐已经是给遇害了。”
“也是阴差阳错之下,我等才将之围堵,可惜那些人似乎是受过严格的训练,还没有等我等将之生擒,便是服毒自杀了。”
“此事,是属下等办事不力,还请王爷责罚!”夜风说到这里,是一脸自责的模样。
君无渊听了这话,当即皱了皱眉头看向了左箐,而后冷声问她:“那些人,你认识么?”
左箐听到那些人要杀她也是给吓了个不轻,她知道,如今是戴罪立功最好的机会了。
可那个人,她真的对此一无所知,每次都是以尤其被动的局面接受着安排。
“我……我不知道。”左箐跪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着。
“呵……很好。”君无渊说到这里,眸子冰寒彻骨,当即吩咐出声:“将左箐拖下去,处以凌迟之刑,什么时候她愿意说了,再告诉本王。”
君无渊说到这里,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本来这一身的本事都是从战场上给磨炼出来的,君无渊这个人杀伐决断惯了,他之前没有对左箐动手,可不代表他不会动手。
而今真相浮出水面,他对左箐,自然不会再留半点的情面。
“什……什么?!”左箐一听到这话,那是真被给吓着了,当即小脸就被吓得煞白一片,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
凌迟之刑……那可是烨国最恐怖的刑法之一,君无渊竟然是下令在她身上用这种刑法?!
一时间,恐怖快速侵袭了左箐的大脑,她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一片
“是……”侍卫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一般的快速在空气里面响起,随即,左箐就很是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将她给整个架了起来。
“王爷……不要啊……王爷……关于那个人的消息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您,别这样对我……”左箐的眼里疯狂地涌上了泪水。
然而那个坐在高座上的男人却是看也不曾看她一眼,依旧是那副冷冷的态度,就好像是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将她给放进去过。
左箐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好像是在一瞬间被全部给抽光了。
她无力地低垂了眼睫,而后口中发出了一阵嘲讽的笑声来,笑得格外的凄厉……
她本以为,她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对的。
就像是她抢了龙岁岁的事情,所以,她才有机会进入煜王府,才能坐拥那么多的金银财宝,当一回主子。
可那些东西再好,也终究不是她的,是事实,也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左箐被拖下去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给完了。
而左箐被拖下去之后,君无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当即就站了起来:“来人,备车,去尚书府。”
“是!”他身边的侍卫立刻就答应了一声要下去安排。
这段时日,他家王爷的憔悴他也是看在眼里的,王爷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龙岁岁。
而今王爷的心结解开了,他自然也是跟在欢喜。
君无渊方才向着门口方向走了两步,但他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东西,故顿住了脚步。
“王爷,您这是?”夜风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王爷不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尚书府大小姐吗,怎么他又是给停步了?
“备水,本王要先沐浴一番再去见她。”君无渊说到这里,将心头的激动给压了下去。
他重新审视了自己,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