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尴尬极了。
外公,叶外公。
这有什么区别吗?
“叫他叶老就行。”岑九思护着媳妇儿,瞥了眼吹胡子瞪眼的叶国刚,解释说,“你别吓着娇娇。”
“假的真不了,真的跑不了。”
叶国刚两眼一鼓,非常不满,心道就你这破嘴会说!
“叶老。”
楚娇还是礼貌地喊了一声。
“哎!”
叶国刚还是喜滋滋地应了。
晚上楚娇亲自下厨,招待了叶国刚。
叶国刚对她的厨艺赞不绝口,还和岑九思喝了两杯。
“娇娇,你别怕!外、外公保护你!没人敢、敢欺负你!”
叶国刚今天高兴,不觉就喝多了,临走时拍着楚娇的肩膀嘱咐,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红包。
“收、手下!不许拒绝!”
不等楚娇拒绝,叶国刚十分强硬道,然后保镖扶着他摇摇晃晃离开。
楚娇手里拿着红包,里面不是纸币,应该是金块。
她打开一看,果然是金块,还是两粒做工精美的花生。
少说也有一百克,这可值不少钱。
任何时候黄金都是很值钱的贵金属。
“这……要不你帮我还回去?等结果出来了再说。”
楚娇询问岑九思。
岑九思伸过手去揽住她的肩,“给你看样东西。”
到了书房,岑九思抽出一个文件袋,里面有不少黑白色的照片。
楚娇想去拖另外一把椅子过来,但岑九思已经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指着照片一一给她辨认。
“这是叶沁,你不觉得你们长得很像吗?”
楚娇仔细辨认,自己的容貌的确和她有几分相似。
“这是沈硕,是沈国老的幼子,与现在紫金港沈家、燕都沈家而言,他还是长辈,和沈嘉言的爷爷是一个辈分。”
“他们都是因为任务而牺牲的,只知道两人当初途经过林城,刚好分娩。碰到了苏家的小姨娘动了歪脑筋,你才被换了。”
“而被他们夫妻俩以为的女儿,中途就已经夭折了,死的是苏家那个真正的孩子。”
岑九思解释。
“这是我找人画的,你看这样。”
岑九思
。拿了两张画好的人像重合,很神奇的是事情是,重合出来的人像和楚娇有八分相似。
其实这已经足够证明楚娇就是叶沁和沈硕的孩子了,只不过还需要更有力的证明。
“明天我们去一趟医院。”
岑九思放下照片,抱住她的腰,仰头看着她,忍不住亲了亲她的下巴。
“先和老爷子做个鉴定,沈家那边的情况要更复杂一些。”cascoo.net
楚娇应声。
都说小别胜新婚,吵完架刚和好的小夫妻也不例外。
酣战到黎明,楚娇才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楚娇才起来,用过饭后,两人去了趟医院,楚娇抽了一管血。
下午时候叶国刚叫去了四合院坐了一会儿,又给楚娇拿了不少东西,跟两人聊了不少关于叶沁的事情。
“我怎么觉得老爷子对叶沁更多的是愧疚呢?”
楚娇听了一下午,回去的时候忍不住道。
“叶家之前因为一些问题,叶沁从小被寄养在乡下,所以师父对她有亏欠,自然也是有自责的。”
“这些事你别多想。”
岑九思解释,晚上两人不想回去弄,便在聚福楼吃了一顿。
饭后,两人赶回云海别庄,但在门口碰到了个季崇。
“季先生。”
两人并不意外,季崇多半是为了季峥的事情来的。
“先到家里坐坐。”
楚娇开口,总不好叫人在大门口说话。
到了家里,楚娇去沏了茶,叶婶很知趣地回了保姆房。
“季先生今天来是为了季峥的事情吧?”
见季崇在酝酿,楚娇便先开口了。
看着季崇,她想到了接风宴时,第一次见到季崇和姜瑶的情况。
那时候不少人还挺嫉妒姜瑶来着,那些太太们都不跟她说话,即使说话,也是阴阳怪气,惹人恶心的话。
季崇那时候对姜瑶看起来疼爱极了,甚至都不在乎场合,对她百依百顺。
可现在一瞧,真是叫人唏嘘。
谁能想到才不过两三月的时间,这么恩爱的夫妻就离了婚呢?
姜瑶说得没错,她是一步错,步步错。
她应该在奔赴到燕都后,看清了季峥的嘴脸
。后抽身而去,而不是陷在这个泥沼里,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季峥既然给了她承诺,做不到不说,在姜瑶本可以过上安稳的生活后,又心有不甘地搅和她的生活,把两人之间仅存的那一点点情分也磨没了。
“唉,家丑啊!”
季崇喝了一口茶,只觉得这茶甘甜清冽,和他以往喝过的茶不同。
他叹了一声气,良久才说:“我和姜瑶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知道得差不多了,我就不赘述了。”
“季峥那天没伤你吧?”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