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去睡觉吧。”
楚娇带着她去了神龛后面的小房间。
“要是害怕就开着灯睡。”
楚婷乖乖爬上床,点了点头。
楚娇关上门,回到灶房把水倒了,收拾干净后才上楼去休息。
“怎么样?”
岑九思一直在等她上来,等她脱了衣服钻进来,他把暖好的被窝放出来。
楚娇叹气:“估计难。”
“连她外婆都不想要,多半要落到我头上。”
“苏芸那儿就不要想了,她做这些事情,都是想气我罢了。”
“我不在意了,她自然也就泄气了。”
“瞧着吧,卢家这么作践她下去,苏芸迟早得跑回林城。”
“我且有得麻烦呢。”
“这次我要是收了楚婷,下次卢家也能如法炮制,卢家那二老年纪也大了。”
“三个舅妈一个赛一个的精明会算计,谁肯养老?”
提起这些事情,楚娇就觉得麻烦。
她只觉得糟心。
她就想好好过个日子而已,这些人怎么没完没了了?
可恨这里不像宫里头,不然她就算顶着遭雷劈的报应,也要想法子把这几个都做了,以绝后患。
可惜不成。
她除了绕得远远的避着,还真是什么都不好做。
骂也骂了,可人家皮子厚,死猪不怕开水烫。
生生要粘着你。
动手打?
那就更有得扯皮了。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楚娇想想就恶心坏了。
“实在不行,我就花几个钱,找道上几个狠人,套着麻袋,把他们打一顿!”
“我就不信还能不老实!”
楚娇气狠狠道。
“看你气的,你要是真想打,也不是不能。”
岑九思搂着她,看着她这副气得炸毛的样子,不由失笑。
“真的能?”
楚娇仰头看他,一脸狐疑。
“只要你想。”
“你确定这样做了,你不会被写检讨吧?”
楚娇戳了戳他的胸口。
他现在可还是在服人员。
要是他动手了,那性质可就变了。
“算了,我就是这么一说。”
楚娇吐气。
“再说了,万一打伤了,我还得出医药费,咱家挣几个钱多不容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岑九思一边搂着她,一边玩着她的纤手。
媳妇儿的又白又嫩,还直,软乎乎的,像猫爪子上的肉垫似的。
“如果楚婷的脾性好,倒也不是不能够把她的户口弄到咱们家来,多个人吃饭而已。”
“你说得倒是轻松。”
“把她弄到咱家来,到时候楚建国夫妇在外头混不下去了,见他闺女在我这儿过得好了,那不得来讹上一笔?”
“那种没脸没皮的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是不想惹这个麻烦的,总有能解决的办法。”
“最好的就是我出点钱,让她去念书,有学校管着。”
“楚建国他在死皮不要脸,他还敢闹到学校去吗?”
楚娇觉得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小姑娘这个年纪应该在读书,但楚建国夫妇把姑娘当牛做马地使唤,等楚婷忙好了去学校,那都放学了。
一来二去,这学等于没上。
而且又是农村,孩子上学迟到也是常见的事情。
楚建国家什么情况,估计学校都清楚,家访也没啥作用。
教育局也教育不了这种人,只能干瞪眼。
抓楚建国进去就更不能了,那谁来监护孩子?
“这个办法也不是不行,就是要换个学校。”
岑九思觉得他媳妇儿的脑袋就是灵光。
“这件事情我来办,不过还是先看看小姑娘的情况。”
他不想媳妇儿做了好事等于白做。
这样伤她的心,也是在消耗她的善良。
“嗯。”楚娇应声,才觉得心里的气消了。
岑九思拇指在她掌心刮着,见她要睡,吻了吻她掌心,又顺势而上。
“娇娇,我们好几天了……”
上次因为没有橡皮套,他憋着。
后来几天媳妇儿忙得脚不沾地,人都要原地起飞了,回到家里沾床即睡,他没忍心折腾,又憋着。
这一憋,又当了好几天和尚。
“嗯?什么好几天?”楚娇迷糊,杏眸半阖地望着他。
忽的胸口感受到他大掌的热度,脸颊一下便刷红了。
岑九思伸手从床头柜里拿了东西出来,一边与她耳鬓厮磨:“这是国外货,听说和没戴一样……”
“你……”
楚娇心尖跳得厉害,羞恼瞪了他一眼。
她这一眼瞪得岑九思心头发痒,再不能自制。
早晨,楚娇起来得稍晚。
婆婆在灶房里煮米粉,院子里公公在编竹篾,往常都是丈夫扫地,今天他却蹲在院子里喂两只小奶狗。
看起来有些像狼狗。
“谁在扫地?”
她听到晒坝上竹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