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楚娇心情复杂异常,她望着岑九思宽厚的背,一时间连扶着他窄腰的手倒是有点无处安放了。
“回来啦!”
见小两口总算回来了,莫茹一颗心才放下来。
“给你们留了饭菜,要不要再吃两口?”
她紧紧看着楚娇,其实是想问苏麟见她做什么。
那个苏芸,她算是见识过了,根本就不是个能讲道理的人。
九子因为在队里待过,因公受伤,所以上头格外关照一些,还在审核他们给儿子上报的结婚申请,到现在也还没批下来。
所以娇娇和九子是还没扯证的,不过乡下也大多都是先办了酒席,再去扯证的多,也不讲究那些个。
反正在乡下办了酒席,那就是两口子成婚了。
原先莫茹倒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情的,看来她明天得去问问看,催一下才行,早点扯了证也好踏实一些。
虽然今天才开张一天,但莫茹见识到了儿媳的本事,担心反倒也多了起来,这真是让她矛盾死了。
“我和娇娇都没吃呢!”
回到家里,岑九思又恢复“傻子”状态,挠着后脑勺笑得憨厚。
楚娇有些一言难尽地望了他一眼。
她好像有点小瞧这个“后生”了,果然是后生可畏,演戏都能把她蒙混过去了。
莫茹惊讶,看向楚娇,迟疑询问:“不是请你吃饭吗?”
楚娇浅笑,想到苏麟今晚所为,她眼底飘过一抹冷色。
“妈,苏先生有客人,我也不好在场,所以就说了几句话,我和九思就回来了。”
“我去热饭,明早还有许多事情要忙,爸妈你们先睡。”
莫茹觉得儿媳没有说真话,但她也不好刨根问底,看了看儿子,更是打消了问他的念头。
“饭菜在大锅里,都还热着呢,先去洗把手。”
吃了饭,洗脸洗脚后,小两口一前一后上楼。
“你……”楚娇脱掉外套和线衫,里面穿着保暖衣,但她不太喜欢这个时代的女性贴身衣物,总觉得勒得慌,所以睡觉前她必须脱下来。
之前她没顾忌那么多,有时候也会当着九思的面脱下来,九思也不会像正常男子那样对她,只会先钻到床上去暖被窝。
“转过去,不许偷看。”
楚娇脸颊一烫,脑海飘过之前自己放肆的那些画面,心跳莫名加快,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岑九思不禁一笑,瞥见她连白皙的脖颈都红了,眼底露出些许宠溺,他不仅要和她过好当下,也要过好这辈子。
以前在队里的时候,总是听他们说,他那时不理解,满头脑只想着多训练,把本事练好就能多立功,就能让爸妈过好日子。
在他看来娶妻生子也就那么回事儿,跟谁过不是过?
可现在他觉得自己以前想的不对,跟娇娇一起过日子才是他最想要的。
“好~我转过去。”
岑九思笑笑,声音宠溺,一边关上门,乖乖面门,几秒后又补充,“我是好了,但是以前的事情我也没忘,娇娇你好白……”
“你——!”
楚娇刚把贴身衣物解开,听到他这话,霎时瞪大眼睛,整张脸都红了,若她的脑袋是个小水壶,这会儿铁定在“呼呼”冒着热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