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那么把它撕破不就好了吗!”
草帽老头枯槁的老脸上突然亮起一层橘络般的白色纹路,他高高扬起手中细瘦的t字铁拐,铁拐的尖端在血脉之力的催化下散发出阵阵寒意,化作一点足以撕破(阴yīn)阳两界屏障的锋芒,犹如冷电一般劈进了面前的黑暗。
列车外,白鹤空皱了下眉毛,抬头望向上空。
“怎么了?”
“有人在撕我粘上去的胶带,再撕个几十下,说不定就被他撕开了。
一下,两下,三下……他停了。”
“我还是出去看看吧,你帮我盯一下摄像,关键时刻别忘了给特写。”
“你不是可以分(身shēn)吗?留一个分(身shēn)盯着呗。”
“我的分(身shēn)干点粗活还行,做不了太复杂的判断,留下来不管说不定连摄像机都啃了。”
“行啦行啦我知道啦,你快去吧。”
白鹤空津津有味地看着从车厢里传回的全息图像,挥手示意让梁德别啰嗦赶紧走。
梁德将(肉ròu)(身shēn)收入海纳幻藏,武道元神遁出群真车站,回到阳间的那片荒山。
只见一个瘦得像鲣鱼干的草帽老头呼哧呼哧地坐在地上,一个花衣和尚和一个(裸luǒ)臂壮汉关切地围在老头旁边,给老头喂水抚背。
“老夫……老夫只是一时力竭,等我休息片刻再,再……就一定能,能……”
草帽老头又呼哧呼哧了好久,半晌没说出话来。
壮汉跟和尚走到一旁的树下低声交谈。
“穗高小哥,连相模坊先生都无法打开通道,你还是回家请令祖父点燃咒香,直接将令弟的魂魄召回家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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