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算不足是因为他们挪了钱招待陆衍去花天酒地,那个叫秦霄的实习编辑估计要背锅了。”
太奉先摇着光头道:“没什么意思,上级的过错给下属来扛,老(套tào)路了。”
“我就说没什么意思了,是师兄你让我说的嘛,得罚你一杯。”
杜公台拿起闷倒驴的酒囊,为了倒酒和太奉先在桌上开启了快速攻防模式。
“那个,奉先老师,这种事(情qíng)你们不管的吗?”
太奉先和杜公台笑了起来,杜公台道:
“阿德,我早就不在映雪堂供职了,管不了他们。
再说我们雷霆崖执掌的权柄是中年危机,有人倒霉我们高兴还来不及,管这种事(情qíng)做什么。
映雪堂校阅部的编辑算得上是人生赢家了,看他们遭受挫折简直大快人心。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随他去吧。”
梁德放下手中的三色冰,审时语扯了一下他的衣摆,他却没有理会。
“杜老师,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人生赢家倒霉我也(爱ài)看,但我更想看到那些该倒霉的人倒霉,您能不能……”
杜公台摆了摆手打断了梁德,道:“南浮和周分众不算什么,只是陆衍已经内定了这次的映雪堂百年最佳故事奖,颁奖嘉宾是普师兄,这时候没必要去扫他的兴。”
砰!
太奉先重重地放下酒杯,双目圆睁,蜘蛛侠似的红色光头亮得像快要爆炸的恒星。
“他内定了最佳故事奖?他凭什么得最佳故事奖?!”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