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晦提气运力,体内二十多年苦修道“混元功”内劲磅礴而出,岳不群顿感一股巨力袭来,似一股巨流袭来,似要将他冲走一般,顿时明白易不晦内功修为不下于自己,心下却是疑惑。这“混元功”非十数年苦修不得大成,便是天资卓绝之人亦不可少于十年苦修。他这般磅礴之力非数十年苦功不得而成,它习武练功不超过三十年,何以有此功力。
却不知易不慌在深潭中苦修“混元掌”这数年,原本刚猛的内劲,给他打磨成一股混元如意的奇异内劲,不逊于体内九阳真气,神照之气。
岳不群虽不知此理,也不敢在留手,却也是立提七分气,体内华山内功倾泻而出,仍是撼动不了对方,仍是被逼退一步,岳不群也不再藏拙,登时面色紫气大盛。
老一辈的皆是明白岳不群已经全力以赴了,此时惊闻一声“紫霞神功”却听一旁华山弟子们喊出。见师父使出这镇门绝技,众气宗弟子原本悬着的心便放下了。
却不知岳不群此时也是心中暗苦,压箱底的绝技用出,仍是如水中逆行般,要向后退去,也不管面子,左掌再出,再添几分力道。
虽是紫霞神功高出混元功数筹,只是如今易不晦这异变的内劲,加之“神照功”精纯内功,已不差于它。便是不动用体内其它真气,便是这股内气,胜岳不群已是不难。
易不晦暗道:胜他容易,日后执掌华山却也需要他之助力,确要留他几分面子,再者为了那件事也需要示敌以弱,不好表现是太强了。
易不晦思索片刻,只见他头上汗水流下,似是要被逼退,岳不群众弟子见此皆是面露喜色,反观剑宗众人却是心忧不已。
岳不群虽是心中疑惑,这掌中澎湃的内功,苦苦支撑的明明是自己,怎的他先撑不住了?转念一想,明白易不晦应是行功岔气了。
却见易不晦放下右手长剑,往左手助了一掌。只听“哐”一声,长剑落地,二人各自震撼,岳不群连退十余步方才站稳,易不晦退了两步作了功晃动站稳的样子。
易不晦似缓了缓,笑道道:“岳师兄,看来是我侥幸得胜了!”
岳不群此时吸了口气,见他脸色惨白,似是消耗颇大,喘气的说着:“是…你胜了…华山…你做主吧!”
岳不群虽是不愿,如今各派之人在场,却也不能言而无信。
望着低落的岳不群,四周弟子也一阵失落,卫不信想说什么,却未开口,岳不群妻女走过来扶着他。
易不晦见此笑道:“今日起我便是华山派掌门,剑宗气宗,自会一视同仁!众人安下心来,莫要担忧!”
剑宗众人见状大喜,抱拳道:见过掌门!
岳不群无奈也只得抱拳贺道,众弟子不情愿也只得跟随。
便是此时,一声响起“且慢”,却是那嵩山派陆柏开口说道:“岳掌门,虽然左盟主属意封师兄,却不是任何人皆可换你这华山掌门,封师兄既然无法执掌,这掌门当仍是岳师兄!怎可随意来个人武功高便成了掌门,咱们五岳剑派岂不是让人笑话!”
易不晦不由嗤笑道:“左盟主?他这个盟主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当年我下山之时却还是我华山执令!”
陆柏喝道:“阁下莫要占着武功高便为所欲为,这五岳令旗可是五岳共制,见令如见盟主。”
陆柏说罢右手举起手中令旗。易不晦腾身而起,以指作剑,攻向陆柏,陆柏虽以旗为剑,却哪是易不晦的对手,被连点右手曲泽、太渊两穴,手中旗子落地,易不晦随手接下
易不晦轻笑一声道:“陆师兄可是说它吗?”
陆柏本待继续出手,可看着易不晦水库中的令旗,听着易不晦笑着说道:“陆师兄,现在是不是见令如见盟主?”
陆柏只得停手,道:“这…不算…你从我手中夺去的。”
易不晦也不在逗他,道:“近年来左师兄对抗魔教,确实劳心劳力,不过做的些事也不甚光彩!昔日衡山之事,今日华山之争,莫不是左师兄不想做这盟主,而是五派的掌门不成!”
易不晦也不直言,陆柏闻言,脸色也是一阵变化。
易不晦摇了摇手上的令旗,随手丢向陆柏继续道:“五岳剑派本是为对魔教而成,却妄涉他派之事,如今我既执掌华山,我华山的门事内务便不劳左师兄插手了,至于这令旗嘛……还是你带回去吧!翌日再择盟主我再取回吧!”
话说的好像五岳盟主乃是他囊中物一般,三派之人虽是皱眉,却只现在华山重整,现今却是势大。陆柏脸色变了变抱拳道:“阁下的话陆某定会原封带回,告辞!”
泰山天柱和衡山鲁连荣见此也是抱拳告辞!
易不晦也仅仅客气的寒喧两句。
回首望着剩下的华山派众人,道:“今日起,各位师兄,各位弟子,不得以剑宗气宗弟子自居称,也不可随意争斗,当知同门友爱,相互扶持!”
“是”
见众人很给面子,易不晦也未在那般严肃了,看向劳德诺想到什么,接着道:“今日虽华山巨变,却也是好事!石林休整一番和令狐冲商量好下山备好饭席,庆贺一番华山新生!”
石林应是,正要同令狐冲商量去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