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福威镖局已恢复往日的生气,不似前几日的颓丧。
青城派在余沧海的带领下来到镖局门口,众人见状赶忙避开让路。
林镇南赶忙差林平之去请易不晦到来,他则亲自前去迎接。
不多时,人随着易不晦到来,这些人便都到齐了。
易不晦向众人说道:今日也不必大张旗鼓,人多眼杂,林家三口和余观主协同四大弟子,一起寻找便可,余下众人在门外守着如何?
几人皆无意见,吩咐下去。便一同在镖局上下寻找,因顾忌易不晦在此,亦未敢太过放肆。
午时,众人一脸疲惫的来到大厅,厅内喝着茶的易不晦望向众人,开口问道:“没有寻到?”
余沧海面色不愉道:“崔大侠何苦愚弄余某?若您发话,余某怎敢向林家报仇?”
一上午的无用功,看着悠闲在此的易不晦,余沧海腹中郁气发泄而出。
易不晦的涵养自是不会同他一般见识,他自知剑谱所在,只是无法解释,便开口道:“此地看装饰也不不过十几年历史,余观主不放心当然要你先查一遍,免得以为总镖头诓骗于你。”
不理还待开口道余沧海,对林镇南道:“总镖头,令祖过去可曾什么遗物遗训?”
林镇南思索片刻,似想到什么,神色大变。
厅中众人眼光都未离开,见此情形便知,他想起什么线索了。众人也不言语,静待者他开口。
林镇南叹了口气道:“先祖确实有遗言,让我等后人不得翻看他的遗物。我等也一直恪守祖训,只是如今,哎,日后再向祖先请罪吧!希望九泉之下他能谅解我们这些不孝子孙吧!”
易不晦开解道:“总镖头大可不必如此想!若令祖不愿你们后人得到,当年便已焚毁,更不会留意于你们。他不愿你等修习剑谱秘法,又恐翌日发生如今日之事,故而留言于你们。”
听着易不晦道话,林镇南闻言点了点头,道:“诸位是先用完膳还是现在便去?”
易不晦望着急不可耐的余沧海道:“现在便往吧!再寻两人做个见证吧!翌日江湖上也可以得知二位恩怨已了,也不会为了莫须有的剑谱再寻林家麻烦?”
众人闻言大惊。
余沧海似有察觉,点了点头。
走出门外开口道:“外面的两位朋友进来吧!”
树上的二人疑是有诈,未有动静,余沧海又喊两次仍未有动静。
余沧海虽察觉有人在侧,心有所挂并未细查,此时却无法判断来人在何方。望向易不晦,心想他既然点出必知来人在哪。
易不晦见他投来的目光,便开口向院外大树道:“树上的两位朋友下来吧!”
岳灵珊和劳德诺方知行踪暴露,也不好隐藏,从树上跳将而下。
二人刚站稳便摘下蒙住了脸的黑布,向诸人行礼,抱拳道:“华山派劳德诺(岳灵珊)见过余观主,林总镖头,林夫人,崔大侠。”
一个妙龄少女身形婀娜,肤色却黑黝黝的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一个男子,头发花白,是个老者。
余沧海见他们如此打扮便知他们在此定是岳不群也打起“辟邪剑谱”的主意,也未露出好脸色,冷哼一声,算是回应。易不晦点了点头。
林镇南赶忙上前,看着二人打扮虽是惊讶,却好不失礼的拱手道:“二位原是华山岳掌门的弟子啊!失敬!失敬!”
林平之声色大变,便知二人是那丑女和那姓萨的老头,唉声道:“你二人名门子弟,武功高强,何苦戏弄与我?弄得我家宅不宁,多位亲朋丧命。”
二人闻言尴尬不已。
林镇南听得林平之解释便明白二人竟是昔日酒馆爷孙。
不待林镇南开口询问,余沧海喝道:“你二人乔装打扮,害了我儿性命,却是何意?”
岳灵珊正待开口,却被身旁的劳德诺拉住,劳德诺上前道:“师傅让听闻魔教异动,特派我二人暗中探听消息。不想令公子对师妹出言无状,林公子见义勇为,方才被林公子无意伤中。”
余沧海闻言冷哼道:“他日我会亲自向岳兄请教!”
林镇南虽知他们对家传剑法也有想法,此时却不便得罪,开口道:“如此烦劳二位做个见证。说罢便将经过告知二人,岳灵珊本待言却被劳德诺阻止了,答应做个见证。”
说罢一行数人向远处走去。
……
“到了,这里便是我家祖宅,还望各位注意一点,莫要损害”林镇南指着前方的院子道。
众人点头应是走入院内,大屋黑门白墙,墙头盘着一株老藤,屋内好几处窗户中都透出光来。
院内林家和松风观众人联袂寻找,院中易不晦同华山二人却在此等待。
二人见易不晦老神在在的站着不说话,也未无趣的上前打扰。
望着众人久久未归,易不晦想了想还是想二人开口问道:“如今你华山派没人了吗?便派你二人前来,也不安排个长辈照看着,若遇到了魔教高手,也不怕他的宝贝女儿陷入其中。”
却是易不晦想知道现今华山派的事情,是否吧还和原著中一样,就剩下小猫三两只,他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