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怪事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姑姑。
“直说无妨。”我动了动面前的刀叉。
陆鳕长叹了口气,才说三天之前,她的姑姑突然好想发了癔症。
整晚一个人神神叨叨,对着空气涛涛不绝讲着工作上的事,期间一秒钟都没停歇。
家人上前劝阻,却全被她粗暴推开。
身强力壮的姑父,都阻止不了发了癔症的姑姑。
等到天亮了,嘴唇干裂、声音嘶哑的姑姑才一头栽倒,人事不知。
家人将其送到了医院,但一番检查下来,除了声带过度使用出了血外,什么事都没有。
姑姑昏睡一天,没出现其他状况,家人纷纷安了心,以为怪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到了晚上八点,熟睡的姑姑突然站了起来,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这一讲,就又是一晚上。
声带渗出的血,从姑姑干涸的嘴角溢出,她却茫然不知,依旧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
陆鳕说,姑姑原本清脆的嗓子,更是变得沙哑无比,就像一面破锣。
若是再这么下去,声带废掉都是小事,弄不好姑姑整个人都要被累死。
听她说到这,曹雯雯突然看向我。
“石大师,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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