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奇不说话,乔岁安继续好心劝道:“没关系,你不用怕。得痔疮不是病,你让我看一下,我可以帮你弄一些药膏消除。”
“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实在不行切了就好。男人嘛,多多少少都有点什么病,没什么好害羞的,你得正视。”
陆奇:“……”
乔岁安原本还想发挥医生的本能,想帮他看一下,结果被陆奇一把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没、我没事,不用看了。我很好奇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听说你认回了自己的父亲呢。”
乔岁安想着两个人是朋友,就没有隐瞒他了。
她把自己跟陆司书之间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
陆奇听到她跟陆司书已经结婚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几下,“什么?你们两个已经领了结婚证了?什么时候的事?”
乔岁安摇摇头,“就在前不久结的,当时我还不知道他是陆司书呢,糊里糊涂结了婚才发现的。没想到两次结婚丈夫都是同一个人,还真是造化弄人。”
陆奇没再说话,暗自攥紧了放在桌子下面的拳头。
要不是他额头的青筋有暴起之势,根本看不出来他此时有多愤怒。
之前他还在那为乔岁安苦苦挣扎着,在内疚中往复徘徊。
可现在一听她跟陆司书已经领了结婚证,他们的婚姻成了板上钉钉的事,陆奇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甚至生出些恶毒的心思——
若是乔岁安真喝了这绝子散,那她是不是就不会为别的男人生孩子了?
那自己就还有一线生机……
趁着乔岁安去上厕所的空挡,他一鼓作气把乔岁安的水杯拿了过来,掏出父亲给的药散就往她的水杯里倒。
很快,药散混合里面的热水消散了。
这个药散是无色无味的,哪怕乔岁安等会吃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乔岁安回来后和陆奇又聊了两句,觉得有些口渴,就自然而然的拿起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陆奇看着乔岁安喝下了水,攥紧的手才松开,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乔岁安甚至被他这笑给盯得有些发毛。
可能间歇性发神经会传染?
陆司书把病传染给陆奇了也不一定。
当晚,乔岁安照常洗好澡后,悄悄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想看看对面的人,现在在干什么。
正巧,陆司书在这个时候端着自己的陶瓷杯走了出来。
乔岁安还以为他这是按耐不住寂寞了,想要跟自己睡在一起,立马端正着姿态,露出一张傲娇脸,等着男人来求自己。
谁知陆司书直接端着水杯下了楼。
接完水后,陆司书又上了楼,这才看到扒在门缝里的乔岁安,对她说了一句晚安,就把门给关上了。
乔岁安:“???”
陆司书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她他是不准备跟自己和好了么?
真不知道这男人哪来的倔强,都这么久了还是不肯低头。
他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婆热炕头不好吗?
偏偏要住在对门,宁死不肯屈服。
乔岁安越想越生气,“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声音要多响有多响。
她就是要让陆司书听到,她就是要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生气!
声音之大,甚至吵醒了佣人。
佣人急急忙忙赶过来,却发现是小姐在跟陆总首闹脾气,他们自然不敢管了,老老实实又回去睡觉了。
就在乔岁安翻来覆去很久后,她终于有了一丝睡意。
差一点就要进入梦乡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
而且那只大手还不老实,在她身上游移着,一会摸摸这,一会动动那,分明是在挑逗她。
乔岁安现在已经比以前的承受力强很多了,不但没有惊吓的被跳起来,她反而猜到了这是谁。
敢在白家对她这么明目张胆地动手动脚的,除了陆司书还能有谁?
可陆司书最近一直让她不畅快,她有心捉弄一下陆司书,便伸手抓住他,用调情的语调开口问他:
“吴彦祖,是你吗?”
陆司书:“???”
谁?!
哪来的吴彦祖?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身体明显僵直了,乔岁安又继续逗他,“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吴彦祖?那是彭于晏吗?还大晚上就来找我了。”
陆司书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怎么又炸出来一个野男人?!
乔岁安大晚上的到底找过多少野男人?
乔岁安看身后的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知道这是把人惹生气了,但她还是不怕死的继续道:
“你这死鬼,不是他们那就是胡歌了,讨厌,大晚上的还要偷偷跑进来。”
!!!
又多了一个!
陆司书实在忍无可忍了,“啪”的一声打了下乔岁安的手背。
因为惯性,乔岁安的手下意识弹了弹,陆司书一把拽过,将她两手举了起来,顺便把她翻了个身,将这不怕死的女人死死压在身下。
“乔岁安,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