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他险些下意识说出“魏无羡”三字,好在第一个字出口便反应过来,险而又险地圆了过去。
金光瑶的表情凝固了,紧接着,他脸上现出难以抑制的惊愕、不可置信之色,但还不等他说什么,旁边忽然传来咚的一声。
金光瑶未出口的话被打断了,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是聂怀桑仰面栽倒在地,两眼都翻出了白色。
蓝曦臣当即扶住他,一边试他脉搏一边叫道:“怀桑!”
金光瑶也疾步走到聂怀桑另一边,略一查探,转头吩咐:“赶快去叫医师过来!”
身穿金星雪浪袍的修士领命而去,聂怀桑却忽然颤颤巍巍抓住了金光瑶与蓝曦臣的手臂,艰难地重新爬了起来:“不用!”
他脸色发白,表情也有些晕晕乎乎、好像还未能完全清醒,却是径直转向了金凌:“金小公子……你方才说了什么?!你——你再说一遍,说得清楚些!”
金光瑶这时好像才想起方才听见了什么、要说什么,也跟着站起了身子,面对金凌,眼眶已是微微发红,五指紧握成拳。他深吸一口气,道:“阿凌,你方才的话说得没头没尾……什么叫——大哥的头颅?大哥——赤锋尊下葬,是我们亲眼所见,怎么会、怎么会……他的头颅怎么会在外面?照你刚才说的,还是在——芳菲殿的藏宝室?”
金凌注视着他。
直到这一刻,金凌才发现,自己竟分辨不出金光瑶脸上有任何作伪的痕迹——哪怕他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知道对方这副表情神态一定是演出来的,甚至是毫无准备、被迫随机应变地演这一场戏,却还是情真意切,毫无破绽。
他道:“我亲眼所见——莫玄羽,他也是亲眼所见。泽芜君,聂宗主,我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请你们亲眼来看一看吧。”
有些艰涩地说完这句话,金凌微微偏转视线,避开了金光瑶。他沉默地让开半步,让出了进入密室的洞口。
聂怀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拖着步子踉踉跄跄冲进了洞口,蓝曦臣紧随其后,最后,才是脸色重新沉静下来,喜怒莫辨的金光瑶。
密室不大,跨过洞口,内中情形一览无余。无论是坐在多宝格下的魏无羡,还是他面前那一颗苍白的人头,都无比显眼,甚至可以说刺眼。
聂怀桑一眼就认出那颗头正属于聂明玦,却还是不敢置信,就要扑上去确认,好在蓝曦臣及时阻止,将他死死拉住:“怀桑不可!”
共情若是被强行打扰,施术者只怕凶多吉少。
聂怀桑被他一拽,这才清醒了几分,转头看向蓝曦臣,愣愣道:“曦臣哥,那、那不会是我大哥吧?只是……只是像而已,我当初亲眼见大哥下葬的!”
蓝曦臣也看清了那颗头颅,哪怕面部仍有遮挡,但他对聂明玦极为熟悉,怎可能错认?加上知悉前情,更加笃定必是聂明玦无疑。他心情沉重,却也不可能对聂怀桑谎言相欺——更何况再怎么隐瞒也至多是一时半刻:“怀桑,那确实……是大哥不错。”
聂怀桑险些再次昏了过去,他转头又看了一眼聂明玦的头颅,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他哭声未歇,忽听金光瑶的声音响起:“好,不管是怎么回事,阿凌所说的,我们确实都看见了。你方才为什么那般反应,我也明白了。玄羽既然在与大哥共情,我也不会强行阻止,那么阿凌,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们是如何得知了芳菲殿中的藏宝室所在、如何断定大哥的……头颅便在其中,甚至不惜强行毁掉寝殿也要打开密室——玄羽究竟对你都说了些什么,请你如实地告诉我。”
聂怀桑哭声停歇,瞪大了眼睛看向金光瑶,仿佛从不认识这个人似的:“……三、三哥?”
蓝曦臣也蹙眉道:“阿瑶!”
金光瑶手按在恨生剑柄上,语速又稳又快:“怀桑、二哥,我也明白眼下这等情形,我身上是有不小的嫌疑——但也请你们理解,于我而言,今天发生的一切当真是莫名其妙:我忽然就接到门生禀告,说阿凌带着两个人闯了我的寝殿,我赶回来就看见寝殿被毁成这样;接着我忽然就发现大哥身后没有入土为安,甚至被人——他的头颅甚至就在我面前摆着,阿凌甚至口口声声说是在芳菲殿的藏宝室里找到的;还有阿愫——二哥你们大约不知道,阿愫早该回来了,之前也有门生禀告我说阿愫回了寝殿,现在她却莫名其妙不见踪影……阿凌是我侄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忘机的为人你我也清楚,也绝不会是他所为,只有——只有这个莫玄羽,他当初在金鳞台上只是不思进取,现在回来却浑身都是古怪……二哥,倘若换了是你,你会是什么反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