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账。
居然莫名和谐。
魏无羡不管江澄了,自顾自满意道:“这伙计倒真是机灵,知道我家蓝二哥哥不是一般人。”
——里面另一伙计看蓝忘机衣容气度,惊为天人,不敢怠慢,卯起劲儿来擦了好一阵桌椅板凳才敢指座。
江澄一阵牙酸。
蓝景仪道:“唉,我真是分不清楚了。老祖前辈一天到晚没正形儿的样子,可又好像真是在干正事儿。”
蓝思追道:“魏前辈行事自有章法。”
金凌道:“什么自有章法?蓝愿你说话就是太好听了,他明明就是能把正经事儿也办成不正经的样子!”
末了又嘀咕:“一天到晚游手好闲的样子,半点儿没个长辈的谱儿……”
喝酒归喝酒,“魏无羡”倒也没忘了正事,驾轻就熟,两句便同那话多的伙计热络起来,接着就奔着当地的怪谈去了。
几句话进入正题,众人纷纷精神一振,将原本或被迫或自愿发散到天外的思绪尽数收拢回来,全神贯注地盯住了水幕。
一桩怪谈读罢,魏无羡道:“我是当真好奇,这栎阳常氏究竟是怎么开罪了那位薛洋——能将人一家人都困在宅邸不得出、活活吓死,不得了。此人到现在也依旧藉藉无名,更加不得了。最不得了的是,听小朋友们的意思,他在做下了这样的事儿之后,连尾巴都没有扫干净,居然还逍遥了至少十年、有余力控制了一座城,一直到‘我’和‘蓝湛’找到他。”
金凌咬牙道:“薛洋这个混蛋!!当初死得实在太便宜了!!”
蓝思追道:“比起便不便宜,至少他一死,今后便不会再有旁人受他祸害了。”
孟瑶叹道:“这位小蓝公子当真是温和又心软。这世上恶人无数,死了一个,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去祸害人家。”
聂明玦道:“从此间出去,当尽早寻找此人下落,防患于未然。”
孟瑶却道:“请问聂宗主,找到此人后,又如何防患未然?”
聂明玦道:“自然是多加注意他行止,免得又酿出一桩血案!”
孟瑶的呼吸似乎有一瞬间微妙的停滞,他慢慢道:“聂宗主说得是,这样处置,虽然费力,倒是最妥当的了。”
两人一来一往、一对一答,聂明玦并未听出什么异样,旁人纵使察觉些怪异之处,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唯有聂怀桑心中一跳:他怎么觉得,这位孟公子,似乎话中有话呢?
方才问大哥“如何防患未然”时,虽然听起来不过轻描淡写、随口一问,但他总觉得,孟瑶好像是真的在探究什么……
他唰一声展开折扇,遮住了脸。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