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找到解药了吗?你是不是去了圣都?”
凌心的眼里却只有解药,拿过药瓶,抛下君至,直接回到马车里,急急忙忙地将解药喂给明书。
君至见突然远离了的温暖,有一刻的怔愣。
但是也明白过来明书的状况紧急,走到凌心的马车旁候着。
见明书并没有清醒,安慰道:“心儿不必着急,明书昏迷,药效或许得等一会才能起作用了。”凌心点了点头,但是却还是不敢离马车半步。君至见此,心里多少有些失落。让随行的医师看了明书的情况,见脉搏渐渐有力,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才放下心来,对凌心说道:“心儿,你守着明书,我们现在这边扎营,西北已经被我们拿下,大军早已安定了附近,不必担心。”
凌心依旧点了点头。
君至见此,出了马车,先向入画问明了情况,还知道了白若也在,心里一顿,想到了李莫问。
君至走到马车旁,看着已经靠在马车旁的白若,心里十分内疚和自责,“白姑娘,你······”
白若怎会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少君不必如此,我也没想到会掉进翟啸的陷阱,跟你又有何关系。如今这样,还能有命回来,已是万幸。”
君至闻言,只觉五内俱焚,最后也只得了二字,“莫问·······”
但也只两个字,白若强撑的泪水,早已落了下来。
“你别哭,我让医师来看看你,回去后一定找遍天下良医为你诊治,莫问也会一直陪着你。”
白若忍着更咽,点了点头,“少君放心,我没事的。”
君至唤了医师来,医师细细地诊治了一番,道:“姑娘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多休养一定能养过来,外伤也都能救治,本医师能保证你疤痕都没有,至于·······”
那些未说的话,几人却都明白了。
白若强撑着,对着医师道了谢,那道车帘终究是放了下来。
君至内疚万分,站在一旁久久未曾言语。等调整好心绪,又向小英和爷爷道了谢。
“阿至谢过二位的相助,定当报答!”君至用心一拜,行了大礼。
老人和小英看着,赶紧还了礼,“不敢不敢,惭愧惭愧,我们也是收了宝物的,你们不用如此多谢!”
小英质朴地笑道:“对啊,公子不用多谢,如今心儿姐姐的相公终于可以醒了,我们也高兴。”
君至闻言,眉头微皱。
“你是心儿姐姐的谁?怎么会刚好经过这里?”小英问道。
君至回过神来,“是一路打探,有村民说见过小道有马车,所以来看看。”
“真好,要错过了,可怎么办?”小英拍手道:“每次看到心儿姐姐那么难过,小英也很难过了。”
君至俯身再拜了一次,“多谢救命之恩。”
两人连道不敢,然后走到一边,自去忙着。
君至让随行的护卫拿出帐篷,见天色已晚,回城肯定来不及,何况现在明书安危未定。
凌心只是中间出来吃过几口东西,便又回去守着。
小英见围着火坐着的几人都没有话说,说道:“明日一早,我和爷爷就单独先行了,我们之前在西北要了一些马,趁动乱之前赶紧去牵回来。”
君至听得,劝道:“不着急,西北那边怕是已经易了主,你们随着我们行着吧,或许能帮你们找回马。”
“啊!”小英貌似十分惊讶,“已经打完了吗?西境那边这么厉害吗?”
君至但笑不语。
入画劝道:“正是了,如今兵荒马乱,你们救了我们,接下来,该是我们护着小英和爷爷了。”
小英看了爷爷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们就随着君哥哥和入画姐姐一起吧。”
小英又看了看马车那边,担心地问道:“心儿姐姐的相公还没有醒吗?”
说完又觉得君至和入画的眼神都变了,连忙道:“是小英说错话了吗?”
入画正要说什么,小英的爷爷忙道:“小英,走,我们先去休息。”大概是怕孙女受委屈。
入画尴尬地看着君至一眼,见二人远去,才解释道:“这一路一直被追杀,一直也没有说什么话,小英怕是误会了,西境王不要介意。”
君至闻言,只是摇了摇头,“入画也先去休息吧,白姑娘还多劳你宽慰。”
“是,西境王放心。”
君至在火边坐了许久,见凌心一直没有下马车,马车里两人,也挤不下自己。到了深夜,便进了一旁的帐篷,自去休息。
将睡欲睡时,隐隐约约感觉到额头上有浅浅的吻。
君至睁开眼,见是凌心,一颗胡思乱想七上八下的心瞬间有了着落,起身,颇为霸道的将人揽过来,不容置疑地吻住,以表相思牵挂之情。
君至不觉立起了身,将人揽在怀里,手已经开始熟练地去解她的衣裙。
凌心轻轻地止住了他的动作,“阿至,我担心明书。”
君至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拿额头抵住了凌心的额头,放缓呼吸,“好,心儿去吧。”
凌心再一次在他的唇上浅浅地映上了一吻,“阿至,等明书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