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到了星城学院,师承何人?”
“暂时还不知道,只是得了荐信,来星城求学,官爷,你查得如此细致,莫非那河海帮真的要打到星城吗?”
一旁的军士又哼了一声,君至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后面的李莫问上前来护住,“少爷,要不我们先回去?”
“还来得及吗?”君至的声音里有颤音,“若是碰上了怎么办?待在星城是不是安全些?”
一句话说得李莫问也貌似没了主意,挠了挠头,见两人如此,那执册子的人说道:“罢了,融公子,我还是劝您先在城里去躲躲,还有个去处,若是真像你家书童说的,只怕更不好。就算乱军进来,也打不进星城的,就算打进来,还有城主老人家顶着了,这星城的天,塌不下来。”
君至听了点了点头,“如此更好,不知还能往外寄信吗?我家里还有些能人,让父亲母亲遣了人来护我。”
“可以的,等公子到了学院,再去安排吧。”
“那我们能进去吗?”君至问道。
“能,进吧,”那人将折子还给了君至,见两人犹犹豫豫地样子,摇了摇头,“这时候来星城,也是遭罪,阿武,你说这次能打起来吗?”
那阿武又是一声“哼!”
“你光‘哼’有什么用?能把河海帮那些人哼走?”那人摇了摇头,“南边的天,怕是要变了。”
君至和李莫问进了城,先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了,为了安全,还是让李莫问去了学院挂了名,说是一路颠簸,要先休整几日,学院最近也受河海帮的影响,并没有着急开学,登记了融祚的名字和客栈住所,也算是登记在案了。
到了客栈,却又遇到好几个同样来星城学院求学的学子,君至很快也融了进去。其中有个叫南安的,最是风流,刚好撺掇了几人,要去星城的清韵坊一玩,见了君至,也是一个朗身玉立容貌俊美的主,便也将君至带了去,“融公子,相信我,去了清韵坊,你就把这份害怕给忘了,清韵坊的美人儿,一个个那都是天仙一般的人物。”
“南公子,我刚到星城,容我歇歇,明日再去。”君至推脱道。
“相信我,走吧,清韵坊就是最好的歇息之所,你随我来,定让你好好休息一番,若是去了,明日你怪我,以后便随你。”那南公子显然不是个轻易放人的主,到底是携了君至和李莫问去了。
等到了清韵坊,坊里已经聚了不少的人,说是今天是清韵坊的一年一度的花魁选秀。难怪南安要使劲拉扯着人来。几人选了稍微靠前的位置坐了。
“怎么样?不后悔吧?今日来的,不仅仅是清韵坊的美人儿,还有其他各坊的,来争星城的百花之首,你我虽不能携了花魁入怀,但是也可一观芳华啊。”南安不停赞赏道,仿佛对赶上这等好事感觉三生有幸。
君至但笑不语,看着眼前繁花似锦百花竞开的热闹,心里倒宽了不少,星城,或许并不难攻,君至对着李莫问使了使眼色,李莫问明白,得了空去了清韵坊内部一探虚实。等再回来时,清韵坊的正堂上,已经过了不少美人的表演,此时,是一白衣美人在弹琴,容貌绝佳,气韵逼人,琴技高超。再细看,女子玉颈修长、腰身细软,身形玲珑有致,是个难得的美人。
“君兄好眼光,”南安见君至打量那名女子,道:“这可是星城与凤凰齐名的牡丹,明艳媚绝,更绝的是,这朵牡丹花到星城不过十几日,可是不少权贵公子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君至闻言,再次看去,竟有些可惜,应该是好女子,只是为何流落风尘?
女子若有若无地遇上君至的眼神,顿了一下,嘴角一丝淡淡的笑。
君至看着那笑容,只觉得十分安心,只不觉哪里来的一种信任感。
这人,是谁?
君至思索,但总是毫无头绪,此时不觉深陷女子的琴声中,想着还有大事要做,连忙止了胡思乱想,回头看着站在书童堆里的李莫问,便寻了借口走了过来。
“查明了那暗桩可在?”君至问道。
“查到了,是一位叫白若的女子,善鼓舞,应该是最后来表演,我已经跟她说了,会选公子入幕,不过白姑娘说,要公子准备些金银。”李莫问答道。
“压轴之人?银钱备好了?”君至问道。
“嗯,刚才去了钱庄一趟,取了些银票。”
君至点了点头,便回到席间,与其他人相交甚欢,白衣女子弹完琴,得了不少赏金,也算是前面十几轮表演的美人里翘楚的。
君至接着看表演,看台下资客为台上的美人打赏金银,助其拿下花魁。
又过了好几个人的表演,君至正看得有些乏味,便听得台上有人报“凤凰”的名讳,君至整了整心绪,便见一红衣女子上了台,红衣如火肌肤如雪,肤如凝脂气质出众,凤眸含情樱唇粉红。好个美人!君至也忍不住赞赏!此人一出场,台下的人几乎全部起立欢呼!
“白姑娘!”
“白姑娘!”
“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