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莫问知道了藏信之所,趁着君至再次赴宴,轻巧取得机密。
李莫问取了机密信件回院子,半路捡到回去的君至,知道他喝了酒,此时已经醉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出了沈府走到这里的?李莫问将喝醉之人扛着,回了院子。
君至醒来,又吐了好几回,只是叮嘱李莫问不要告诉阿娘。
君至梳洗一番,带着头疼还是赴约去了西山见冷清秋和洛天。
冷清秋早已知晓他去了沈府两次的事情,“君兄看来很忙啊。”
君至抬头看去,见冷清秋面有嘲讽之色,身旁的洛天倒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担心地看着他。君至抬头看久了,只觉得阳光刺眼,因此也不踏青了,选了一处凉亭,靠了歇息,“冷兄和洛贤弟自去,我实在头疼欲裂。”
洛天知道冷清秋喜好登山攀峰,示意他先行,自己走到君至身前,“如此难受,何必强求?”
君至忍着头疼,“一来想结识洛兄这样的人物,二来明日就要回去了,家母催得厉害。”
洛天听得,半天没有言语,陪着他坐了会,便亲自将他送了回去,路上又买了些解酒的药。
见他孤身一人,连个书童都没有,又亲自熬了药,看他喝下,这才告了别。
待人走后,李莫问才现身,拍了拍君至,“你和这洛公子莫非真的有情?”
君至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你才有情!惺惺相惜懂不懂?”
李莫问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个惺惺相惜!”
君至还是头疼,便懒得理会。
第二日清晨,便携了李莫问走了。
不过小半月,那沈拙便因通敌,被国相斩了。
冷清秋看着来报,想起那个行踪诡异突然不见了踪影的君至,陷入了深思。他后来特意派人去查过,可是东城和附近的文学馆竟都无一个叫君至的人,回来把此事告诉洛天,洛天只是一派云淡风轻,看着手中的书,并不奇怪,仿佛早已知晓,那人,不会是坏人。
此时的君至,还在晕眩中,所以李莫问便找了辆马车,将人装了,绕道河海帮送了机密,才将人送回定西府。
中途见他实在难受,便找了大夫,大夫看了说,君至不宜饮酒。
李莫问笑得很夸张,此时大概没想到,君至往后的酒,都是自己挡。
河海帮帮主放了李莫问一个月的假,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往回走,又行些行侠仗义的事情。
这天两人正慢悠悠地走在路上,行到一处林深处,正走着了,一道黑影不知从何处而来,挡在两人前面。君至还没弄清楚状况,李莫问已经拔剑出鞘,与那人打了起来。君至看去,见李莫问招招皆是杀招,虽不知为何,但是手中老关送给自己的那把沉弓已经搭了箭,此时正找着机会,要伤了那人。但是那人早就看到了君至的动作,一边与李莫问对着招,一边闪躲,李莫问的修为比他高,那人很快着了道,已经受伤。
君至静下心来,将弓拉满,见着机会,那人已经躲闪不及,肩上中了一箭。李莫问长剑已经横在了那人的脖颈间,问道: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那人眼神里是嘲讽和不屑。
李莫问眸子一冷,剑一横,便取了他的性命。
然后和君至一起,将人埋了,又拔出了箭,毁了脖子上的伤口,才赶紧走了。
几盏茶功夫后,那林中大树后,才走出一人,走上前刨开那新堆的坟,眼里是无尽的痛楚和恨意,但是瞬间却身子一僵,起身转首,看着站立在自己身后的两人。
“你俩从来都是一块的。”李莫问冷冷道。
“是你杀了他。”那人竟是一女子。
“是他有意要动我!”李莫问冷冷道。
那女子看着一旁的君至,嘲讽道:“早知道,就凭你,怎么可能每次都这么顺利?”
“你们跟踪我们多久?”李莫问问道。
“足够久。”那女子冷冷道。
李莫问便不再说话,长剑出手,与那女子过上了招,依旧是招招杀意,女子不如刚才那男子身手了得,李莫问很快便将那女子一样杀了。一样毁了证据,将两人的尸首埋了。也掩藏了踪迹。
一路回去,君至没有说话。
“做我们这一行,就是这样的。”李莫问知他甚深,知道他是不想杀女子。
“我知道。”君至说道。
“他二人所在的歃血盟是河海帮的对手,他二人与我从小便是对手,或者说敌手更恰当些,我多次险些折在他二人手里,他二人也常常败在我手里,以前只是胜败,但是这次不杀他二人,你们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阿问,我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是心里还是过不去?”
“会过去的。”
“你还没做好决定?也罢,你既然无心于此,此次回去,就不要出来了,还有不到一年,好好备考,考上了圣都,就去圣都那诡谲风云里翻云覆雨吧,河海帮,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