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川见那几个年轻人走后,旁边的小姑娘就抿嘴偷笑,他顿时明白过来,自己手里那张票一定就是那年轻人的。
只是小姑娘是怎么顺走那张火车票的,从上车到现在,都没见她离开过座位。
“小姑娘,刚刚谢谢你啊!”
“不用谢。”黄嫦向抠脚大叔眨眨眼。
夏洛川那胡子拉碴的脸突然笑了:“小姑娘,大叔的名字在夏洛川,家住大西北丽省的清水大队。”
“夏大叔你好,我叫黄嫦,准备要去丽省的红河大队探亲。”她也介绍自己此行的目的。
“那可真是巧了,两个大队离的不远,到时候咱俩一起结伴同行,你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独自一人出行,可不安全。”夏洛川高兴的说道。
“好的,谢谢!夏大叔,你的胡子为什么不刮掉。”她真的很好奇满脸胡子拉碴的,不难受吗?
“呃!这个……我没有刀。”
“我可以借给你。”
“你有刀?”
“嗯!”
“好。”夏洛川伸手接过小姑娘递给他的小刀,用手指腹试了试,好锋利。
然后拎着行李去了厕所刮胡子去了。
黄嫦看着夏洛川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刚刚夏洛川伸手来接过小刀的时候,看见了他手上虎口和食指位置有厚厚的老茧。
这两个位置的老茧是常年握枪才能有的,她在韩明泰他们的手上看到过。
所以这位夏大叔是什么人,连火车票都买不起,还是身份有问题?不能到火车站买票。
他说住在丽省的清水大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他很有可能是队伍的人。
只是队伍的人会是这种形象吗!显然不可能。
反正一路上都要和他同行,到时候多注意一下吧!
等到那位夏大叔回来时,周围的人都纷纷转头看他,黄嫦好奇也扭头去看。
芜湖~
刮了胡子的夏大叔变成了帅大叔一枚,这形象……这气质,绝对是队伍的人。
可为什么他要在火车上那样抠脚?只是痒的难受吗?
夏洛川刮完胡子回来后,见大家的目光都亮闪闪的看着自己,他有些不习惯。
他10年前在村里还是一个不受父母管教的叛逆青年,有一天被人秘密带到队伍里训练,除了他爸妈知道实情外,其他人都以为自己失踪了。
在队伍秘密训练了6年后,被派去烧饼国做卧底,在那里伪装成一个流浪汉,前段时间突然被秘密召回。
说是他自己的家乡大西北,混进了烧饼国的间谍,已经抓了几个,但还有许多人没有找到,不知道他们伪装成什么人藏到大西北。
听说是15年前烧饼国那些人就分批潜进来了,时间太久,那时国内的户口资料还不完善,导致公安局现在一直查不到那些人的踪影。
他在烧饼国待了十年,对那些人的一些生活习惯有一定的了解,队伍让他回家秘密调查。
他的卧底身份除了队伍里最高级的领导知道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他秘密回国后,身上身无分文,只能偷偷的上火车,随便找了个没有人坐的座位坐下。
没想到自己的脚在上车后不久就奇痒无比,烧饼国是在一个岛屿上,那里湿气很重,他的脚每年都长许多小小的水泡。
幸好得了这个小姑娘送的药粉,困了自己多年的水疱湿疹终于好了。
“夏大叔,你长得这么好看,应该早点把胡子刮掉。”黄嫦打趣的说道。
“呵呵,这不是没刀吗?”夏洛川被小姑娘打趣的有些不好意思。
等他回到家里联系领导后,把他这10年的工资全部领回来,爸爸妈妈还有妹妹,不知道过得好不好,见到他安全回来,爸妈肯定很高兴。
黄嫦一路上与夏洛川聊着天,倒也不觉得无聊,原本她想等卧铺车厢空出位置后自己补差价住进去,现在倒也不用了。
七日七夜很快就过去了,火车到了大西北丽县的火车站,她跟夏洛川结伴出了火车站,一起走路回了红河大队。
这位夏大叔一直说,他们这边地宽人稀的,红河大队离县城又有两三个小时的路程。
非要送她到红河大队的村口,他才转身往清水大队那边走去,还交代了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去清水大队找他。
这一路上的相处,黄嫦非常的肯定,夏洛川就是队伍里的人,但是他怎么会以那种邋里邋遢的形象,出现在火车上的,还逃票了。
哎!不理这么多了,看到村口四下无人,从空间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大布袋,往背上一甩,大喇喇的往舅舅家那里走去。
走到舅舅家门口,她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出来开门,看来都在地干活着呢。
看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三十四分,她也没有在门口等舅舅他们回来,而是背着大布袋往红河大队的田地那里走去。
远远的就看到地里有许多人在忙活着,这是在种什么?
还未找到舅舅他们,站在前边的村民看到她后,就马上大声的喊叫起来。
“张保山,你家的外孙女来了。”
那位村民的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