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也是一堆破事等着她。
本以为这次回来,父亲能帮帮她。
可没想到,却是白来了一趟。
看来,只能另外再想法子了。
苏依柔离开了。
—
慈宁宫。
整日被关押在这宫殿里,纵然是起初还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太后娘娘。
也渐渐的没了再打扮的心思。
她日日挂心着明王的安危,自然没了打扮的心思。
所以,李庆今日一踏入这慈宁宫时,还有一些没反应过来。
很快,他又勾起了笑。
“奴才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日比一日狼狈了不少?奴才记得太后娘娘最喜幽静,所以陛下才给了太后娘娘这般幽静的环境,只是太后娘娘怎么就憔悴了这么多。”
太后冷冷的看了过来,沉声道,“你不用废话这么多了,他自是知道哀家为何会如此,炎儿到底如何了?他打算把炎儿关押到何时?”
李庆笑着答道,“这明王殿下会如何,可全在太后娘娘啊,太后娘娘可想起来陛下这身上的毒该如何解了吗?”
太后闻言,紧抿着嘴,又是一言不发。
李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上前取了血,又离开了。
孔嬷嬷在旁看着,忍不住红了眼眶。
太后面色却是越来越冷,“去,取笔墨来,哀家要亲自给侯爷写一封信,你想个法子,偷偷送出宫去,侯爷定然会想法子救出炎儿的。”
孔嬷嬷应下:“是。”
—
入了夜。
苏依锦伺候着萧怀衍喝下了药,难得看到某人没有再缠着自己闹了一阵。
萧怀衍喝完了药,任由着苏依锦为自己擦去唇边的药渍。
他躺下,盖好被子,看着苏依锦,轻声道:“贵妃,夜深了,朕困了,朕要歇下了,今夜你再怎么思念朕,可也不能乱来了,太医说了……朕不能与贵妃说在一张榻上,若是贵妃真的忍不住,朕勉为其难……”
苏依锦木着脸,听着萧怀衍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也没听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直到最后的那一句话。
苏依锦冷声打断他,切断了他所有的念头。
“陛下放心,臣妾一定会控制住自己。”
萧怀衍:“……”
萧怀衍气闷的扯过被子,背过身去。
直到苏依锦离开,关门声响起。
萧怀衍才转过身来,盯着着烛火发呆。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之后。
萧怀衍一下掀了被子,起身穿鞋出门。
李庆看到萧怀衍出现时,眼里再无半分的惊讶,他急忙的跟了上去。
跟着萧怀衍走到了偏殿的门口。
萧怀衍伸手一推。
他面色僵住了。
面前的门屹立不动。
萧怀衍试着又推了推。
还是一动不动。
这门,显然已经被锁住了。
萧怀衍沉了脸色。
她把门锁了。
李庆站在旁,看状况不对,忙低头装起了鹌鹑。
只是,萧怀衍不死心,又转身往别处去。
李庆忙跟了上去。
发现,萧怀衍在屋后的窗子外停下了。
李庆惊了。
这,陛下是要爬窗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