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话毕还不放心,又添一句,“你若是敢违抗我的军令,我便将你的大黑头砍下,挂在营中。”
田济面色一愣,随即将妇人领了出去。
邓玉一巴掌拍在桌案之上,该死的田济,简直是胡作非为,却又将他气得哭笑不得。
新王加冕,自己并没去祝贺,秦稚泉正愁没有对付自己的理由,他可倒好,主动将把柄送与人,岂不是自寻死路么。
倘若政治对头抓自己一个强抢民女的差错,自己岂不是要被军法所制,真真是岂有此理。
自己之所以被那虎符调令惹得心神不宁,原因也正在于此。
邓玉身为青州广昌郡守将,他曾不知一次请求秦稚泉,自己愿带兵收复阳武,对方屡次驳回。
此一番调动兵马,莫非是要自己手下这三万多人去收复阳武城么,若真是如此,那才叫正理。
“也对,新王刚刚加冕,当收复失地,以立威信。”他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