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灼一惊,结果男人绕过她,走到门口。
生气了?
宁灼灼想到这里,立刻就要去拉住薛长曜,结果男人只是慢条斯理的把门从里面锁住了。
看见这个动作,宁灼灼的脑子顿时乱了半拍。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某个人抗进去后头的浴池了。
宁灼灼:!!!
狗男人!原来在这里等着!
后果就是宁灼灼两条腿都在打颤,这一天都被男人抱着伺候。
“还敢不敢了?”
宁灼灼想起来夜里某个人问这话之际……那叫一个额外凶残。
她不敢了呜呜呜呜……
是真的不敢了。
话说吃醋上头的男人真的好吓人。
至于某位春风得意的爷,倒是殷勤的很,宁灼灼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压根就不带迟疑的。
薛长曜: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宁灼灼这一整日都没有出来,夜里的时候差点把某个人踹去书房睡。
宁灼灼:还来?
还来的话小命堪忧啊。
好在薛长曜没敢太过,夜里的时候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道:
“有个消息,听不听。”
“什么事情啊?”
宁灼灼累的想要睡过去了,但是一听见有事情,勉强打起来几分精神。
“暗卫说,唐温故去烟花柳巷寻欢作乐去了。”
“嗯,然后呢?”
“其中有个跟他春风一度的女人,查出来得了花柳病。”
宁灼灼:好家伙。
报应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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