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下人身上,到时候这陈二少夫人就没有事儿了。
可以说好一出金蝉脱壳。
宁王妃便是停下了脚步,微微仰起头看向广平侯:
“广平侯这话说的,是要帮你这个好儿媳脱罪了?”
“王妃说笑。”来玩笑,就算是他的心思被说中那也不能承认。
这要是承认了,整个广平侯府都得跟着倒霉。
他又不傻,做这种自取灭亡的蠢事。
不等宁王妃开口,广平侯又道:
“若真是麝香的话,我那儿媳如今这一个月的身孕又怎会安然无恙?”
“虽说有孕之人碰不得麝香,但是广平侯别忘记了。”
宁王妃的目光落在了早就被摘下来的香囊上头:
“这麝香要么量足够大,要么就是时间久。”
“谁都知道唐郡主同我家灼灼最要好,你们家这个好儿媳求个平安符不就是想要让唐郡主成日里挂在身上,到时候唐郡主隔三差五的来拜访灼灼,这不就是占了个时间的上风吗?”
是啊,日积月累可是个很可怕的事情。
哪怕是一滴水,也能汇成汪洋。
广平侯被宁王妃这话说的暂时哑了火,一会儿才开口:
“诚如王妃所说,焉知不是唐郡主看上了太子殿下,想要害死太子妃腹中的孩子。”
“宁王妃。”
“你是女人,应该明白这一点。”
“争风吃醋的女人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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