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
伴随着这声怒骂,椅子被踹裂的声音落了下来。
薛怀章本来信心满满的意味自己可以跟薛长曜的人一较高下,结果这才一个照面的功夫,连宁灼灼手里头都过不了几招。
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抓的到宁灼灼!
被薛怀章训的一干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的低头挨训。
薛怀章发了好大的脾气,方才缓了一下神色:
“如今这平沙城里面肯定在到处搜查咱们,这些日子先按兵不动。”
“告诉那些酒囊饭袋,不要乱动坏了我的好事!”
“是!少主!”
很快就有蒙面人出去了。
……
薛怀章在暗室里面大发雷霆,宁灼灼倒是跟薛长曜呆在一起说话。
“这群人既然能够悄无声息的蹲在湖里那么久,也是我小瞧了。”
宁灼灼话音落下,薛长曜补充道:
“放心,我绝不会让这些人跑了。”
敢伤害他的灼灼,就应该有死的觉悟。
“我知道,只是要废些时间。”说到这里,宁灼灼问起来薛长曜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那些官员你如今都查的怎么样了?”
“平沙城这边的钱庄我都叫人秘密查了,结果压根找不到有任何的异常。”
“包括这些人的家里,都搜了好几天,愣是找不到那些大笔的金银珠宝。”
在薛长曜看来,这些官员既然敢跟贼人勾结在一起,若是没有银子,傻子才会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
所以就想着先找一下这些东西。
结果一样都没有找到。
“这样啊……”宁灼灼听到这里不免有几分失落,但是很快,她就想起来了另一件事情。
这次她跟薛长曜出来,还有个目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抓到埋藏在宁王府那么多年的叛徒。
毕竟她跟薛长曜都不在,而且还带走了好些亲卫。
宁灼灼只能赌,赌这些人会动手。
若是不会,那就只能再次想办法了。
毕竟这个人埋藏在宁王府那么久,对于宁灼灼来说简直就是如鲠在喉。
十分难受。
一日不把这个叛徒揪
。出来,宁灼灼就一日难安,生怕哪日至亲之人就出了事情。
上辈子的悲剧,她不要再重蹈覆辙了。
薛长曜看见怀里的小姑娘突然眉头紧锁,稍微一想就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面在想什么。
“若是没有机会,我想。”
“也该创造机会了。”
同一时刻,盛京城内。
就在薛长曜跟宁灼灼到了平沙城以后没有多久,这盛京城里面突然就出事了。
宁王府的那位二少夫人居然中毒昏迷,如今这神医谷跟太医院的都坐在一起讨论办法。
就连沈照雪也是心急如焚,不眠不休的翻了好些日子的古医书,就想着要给娄妤解毒。
就在这宁王府混乱的时候,宫里又出事了。
昭肃帝上早朝的时候突然晕在龙椅上,直接把这一大群大臣吓得不轻。
太医院来了人,包括沈照雪也入宫看过。
都说是中毒。
至于是什么毒,没有人知道。
皇后娘娘更是着急的呆在寝宫里头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眼看着人都憔悴了不少。
如今这太子不在,皇帝中毒,这朝中的事情自然是落在了锦王身上。
薛瑾旸平日里虽然看起来游手好闲不闻窗外事,那些把他推出来的大臣本以为日后可以多捞点好处什么的,结果——
他们忘记了。
当初薛瑾旸也是跟着学过这些的,还不是后来他懒不愿意?
很快,这些大臣就后悔了。
看着雷厉风行的锦王,这群大臣愣是一个毛病都挑不出来就算了,偏生还被锦王结结实实的收拾了好几个怀有异心的。
苦哈哈下了早朝,又苦哈哈往御书房一坐,准备拿起来奏折看的锦王,想起来皇兄临走之前交代给自己的事情,心里对于那个要搞事的人更加的恨了。
别让他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害的他没了舒服日子过,不然他非得把这个王八羔子给扬了!
就在这朝中一片风声鹤唳的时候,王太后倒是高兴的喝了一壶酒。
“看来宁王府的棋子很有几下啊。”王太后放下酒壶,一想到皇帝很快就要一命呜呼,她心里十分的
。爽快。
这么多年了,这皇位也该她坐一坐了。
则天大帝能够做到的事情,她一样可以!
原本王太后是想要把这个皇位给自己的儿子庆王的,结果庆王是真的烂泥扶不上墙,王太后生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葬送在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儿子手里,便是改了主意。
自己亲自来治理。
“虽然说还有个锦王,可是锦王这些年来,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
没有人掌控在手里,再高的位置,迟早会有人取而代之!
王太后现在就就是这么想的。
只要她除掉锦王,这登基的事情不就是板上钉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