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久了以后难免落下病根的。”
这话倒是挺有道理的,只是这唐玉珊现在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作精,方才那些言论,宁灼灼可是一个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再看看现在冲自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唐玉珊,别说是宁灼灼了,连唐若婉都觉得可笑。
说起来——唐若婉的目光落在了宁灼灼的身上。
是啊,要不是灼灼,怕是她没有今天。
什么时候,她能够成为跟灼灼一样厉害的人就好了。
唐若婉正想着,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还请公主手下留情!”
“珊姐儿只是贪玩,那些话都是任性的话!”
“况且珊姐儿还是个孩子,童言无忌,一时冲动罢了……”
唐尚书下了朝就听说了这件事,那叫一个快马飞奔,唯恐自己心尖上的小女儿受了委屈。
宁灼灼好笑的一指唐玉珊:“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唐尚书代女受过了。”
“这——”
一听到自己要在这冰天雪地里头不知道要跪多久,方才还雄心壮志的唐尚书顿时就傻眼:
“珊姐儿才八岁啊。”
这话宁灼灼都听烦了。
“这素质跟年龄无关。”
宁灼灼话音刚落,唐温故就到了:
“是!公主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