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
扶月虽然不知道自家公主为什么会有如此的交代,但还是去办了。
不过薛长曜一次朝会散的比较晚,回来的时候,太子爷一脸的怒气还没有散去。
这群王八蛋!
特么见鬼的“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这群懦夫玩意好意思开口?
上辈子灼灼嫁的早,所以和亲的事情没有提到她的头上来。
但是薛长曜还是想办法阻止了。
毕竟他们一群热血男儿,明明可以打得过对方的,为什么非要牺牲女子去来彰显自己的能耐?
那不是什么“兵不血刃”,而是懦夫行为!
所以这一辈子,灼灼已经把薛怀章那个晦气玩意休了,这不,和亲的办法一提出来,王家那群老匹夫跳的最欢。
开口便是扯上了灼灼。
好像灼灼不主动和亲,就是十恶不赦一样。
因此,这朝中大半的文臣都坚持灼灼要去和亲——去嫁到极北之处的牙狼国。
牙狼国和燕朝这些年来小摩擦倒是有,只是一直没有起过大的战争罢了。
可是薛长曜很清楚——牙狼国的胃口可不是区区和亲。
是缓兵之计还是障眼法,谁都说不准。
毕竟燕朝地大物博,不像是牙狼国——每次秋冬来临的时候,就要北下劫掠过冬。
而且这一次,牙狼国居然说主动要和燕朝贸易,希望两国化干戈为玉帛——
还说要主动赔偿这么多年来的损失。
重点在后面。
他们想要燕朝公主和亲。
上辈子,牙狼国也是说想要公主和亲,只是没有指定要哪一位。
毕竟他父皇只有他跟老二两个亲生的儿子,后宫的后妃都是摆设——除了自家母后。
所以这公主自然是从宗室里面去挑选。
只是这一次,王家直接跳出来,把这一切往灼灼身上摁。
太子爷这才没有忍住,直接把这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到激动的时候,差点动手揍人。
“这群老迂腐,哪天本殿下教教他们做人!”
太子爷骂骂咧咧的进了太子府,脸上的怒气倒是在看见来人的时候,收的那叫一个快:
“灼灼怎么来了?”
宁灼灼暂时不知道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只是她之前远远的就听见了自家皇兄骂人的声音,便是皱眉问道:
“可是有什么事情令皇兄生气了?”
薛长曜看着宁灼灼满脸疑惑,便是把早朝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宁灼灼捏了捏拳头,坚定的扬起小脸:
“皇兄!巾帼不让须眉,灼灼不介意去当先锋将官,去痛殴牙狼国的这群玩意!”
然而薛长曜只是笑笑,伸手揉揉小姑娘柔软的头发:
“用不着你。”
“皇兄自会护住你。”
哪怕是要我的命——薛长曜没有说出来这句话。
宁灼灼拿开太子爷在自己脑袋上作乱的大手,正要继续开口往下问去,然而薛长曜并不打算让宁灼灼刨根问底——
灼灼,我该怎么跟你解释?
上辈子正是因为对牙狼国的战争,你的爹娘,你的兄长,你的嫂嫂还有我,都死了。
他还没有查清楚那场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会导致这么多人丧命。
怎么可能让你以身犯险?
于是太子爷岔开话题道:
“灼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皇兄?”
薛长曜这么一说,宁灼灼总算是想起来了自己的目的。
“对对对!灼灼都差点忘记了。”
宁灼灼便是把昨天晚上回来晚了的事情说了一遍,却没有注意到,徐寻心虚的避开了她的目光。
徐寻:这种事能说吗?
显然不能。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家太子爷葫芦卖的什么药,但是有一点——不乱说就没事。
他可不想被自家爷暴打一顿——就跟锦王一样。
徐寻正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薛长曜的眼里倒是划过几分心虚。
他能告诉宁灼灼,他就是想要抱抱她——不对,不仅不能告诉。
这种理由说出来的话,薛长曜自己都不信!
太子爷沉默半晌,方才故作高深道:
“乖,现在不是你能知道的时候。”
“等你能知道的时候,我会说的。”
宁灼灼撇了撇嘴儿,只好道:
“行吧。”
可是她心里总是觉得这件事情不一般。
但是既然太子皇兄说了,那她就姑且信这话。
想明白的小姑娘便是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伴随着咕咕叫的肚子,宁灼灼红了脸:
“灼灼还没吃呢。”
“皇兄要不要一起?”
“好。”
这话正中薛长曜下怀,他是脑子有问题才会不答应。
滚他娘的和亲!
灼灼只能是他的!
什么牙狼国,迟早有一天他会把他们揍的狗都不如!
然而宁灼灼和薛长曜不知道的是,这牙狼国的国主居然说要来燕朝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