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地位的适龄男子几乎没有。
只是看上她这个人?
简直就是笑话。
之前齐王府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多久,她能信这种鬼话?
抱歉,不可能。
很显然,薛长曜也想到这一点。
“那对方如果地位跟你一样甚至比你高呢?”
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薛长曜小心的看着宁灼灼。
“两情相悦最好,若只是一厢情愿——”
“灼灼宁可不要。”
还是那句话,感情就是两个人的事情。
没有道理一方无条件的去迁就另一方。
她如果对对方没有一丝感情,是做不出来贪图对方的付出的。
说句不好听的,这跟杀人越货有什么区别?
听到这里,薛长曜的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却又隐隐担心。
他知道,灼灼的回答很清楚了——除非她自己动心,对方也恰好心悦于她,那么就是水到渠成的好事。
反之就是个笑话。
若是来日,灼灼一直都不喜欢他的话——
他是不是又要跟上辈子一样,默默的看她嫁给别人。
然后了此残生?
不,他不想。
他一点都不想。
如果真的是这样,看着宁灼灼再度嫁给别人,那他重生还有什么意思?
岂不是荒诞又可笑?
可——
若是让他强制性把灼灼娶回家——打住。
先别说别的,自家亲娘估计能先撸袖子把他直接打废。
唉。
太子爷在心里默默的叹口气。
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早些重生呢?
最好是重生在灼灼没有遇见薛怀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