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灼差点被这一声儿吓的一脚踹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太子爷站出来打圆场,总算是让二人顺利进来了。
说起来,这风月馆外头看起来确实是平平无奇,可是里面别有洞天——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什么叫做纸醉金迷。
就这么个地方,能藏兵马藏武器?
宁灼灼趁和老鸨去包厢的时候,四下打量着来着。
忽然,她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我想起来还有事情,皇——大哥我们走吧。”
宁灼灼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薛长曜就要出去。
薛长曜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宁灼灼跑出来了。
二人却不知道,身后的那个老鸨,眼里有怨毒之色闪过。
直到坐在了回去太子府的马车上,宁灼灼总算是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们应该被骗了!”
薛长曜倒吸一口冷气:“此话怎讲?”
“换了是你,你会把兵马或者武器,藏在一个人多而且自己还不认识的地方?”
宁灼灼反问一句,太子爷立刻就回过神:
“自然不会!”
事到如今,薛长曜再蠢都反应过来了。
“该死的!”
若是今日他跟灼灼真的以身犯险,搞不好就就成了他人案板上的鱼肉。
那个什么风月馆,说不定就是这群人的大本营之一。
一想到差点羊入虎口,薛长曜浑身的戾气就遮盖不住了。
只是等他们回到了太子府,徐寻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说地牢里面的人除了薛怀章,全部都死了!
“这怎么可能!”
宁灼灼失声叫出来:“他们的毒药不是被取出来了吗?”
徐寻低头道:“属下估计,应该是下了两层毒。”
“还有一种毒药,是要定期服用其他药来控制的。”
“否则毒发之时,便是命丧黄泉之际!”
这种法子,在江湖上也经常被用作控制手下人的办法。
听到这里的薛长曜和宁灼灼还能怎么办,只能暂时把这些人都给拖出去处理掉。
这也愈发让二人觉得自己面对的敌人会有多么的离谱。
双重毒药啊,一般的人还真的想不到。
估计之前荆合敢说出来风月馆的事情,应该是抱了玉石俱焚的心思吧。
只可惜,她和皇兄跑得快。
没能让他们的人得逞。
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是没用。
宁灼灼在太子府用过晚膳方才回去,一路上都看起来不太高兴。
今天的事情确实是给了她一个教训。
任何时候,都不要把自己的敌人想的那么简单。
能够轻而易举被秒杀的,叫做炮灰。
但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搞事还不容易死的,才叫反派。
很显然,这批人属于后者。
可是——
不管那些人多么的厉害,对于宁灼灼来说,都是只有一个下场!
“死!”
她自己上辈子被害的那么惨,这些人要是没有横插一脚,宁灼灼是真的不信。
然而这个时候的宁灼灼完全没有想到,太子爷居然会在夜里的时候,直接包抄风月馆。
只是很诡异的,白日里人声鼎沸风月馆,一到了夜晚,就变得门可罗雀。
这不正常。
像是这种地方——夜越深,来的人自然是越多的。
而不是跟现在一样。
事到如今,薛长曜还能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他是想要夜里的时候好钓个大鱼,只是这鱼没钓到一条就算了。
特么的,小虾米都跑光掉了!
太子爷越想越气,立刻就传信给了百里少主,麻烦他帮忙。
朝廷上的事情他薛长曜或许懂,可是这江湖上的事情——他一个门外汉,还是让百里清这样的老手去处理吧。
只是一开始,百里亲就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该是意思是就是说,他尽力。
能不能找到,甚至是能不能抓到一个活口,都不好说。
对方能够好几次算准了宁灼灼和薛长曜的算计,那就是真的不容小觑。
也就是说,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螳螂捕蝉,黄雀是谁——还不知道呢。
于是,百里少主来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还顺路拜访了一趟宁王府。
除了之前宁封成亲,百里少主还真的是很少这么从宁王府的正门过。
宁王府的小厮自然是认识百里清的——这位爷之前没事儿总在太子爷后面晃悠,但凡是有点眼力劲的,都不会认错。
宁王府守门的小厮上前问了一下对方的来意,听完以后便是往里面通报去了。
宁灼灼听说百里清来了,便是立刻叫人把他请进来。
百里清给了小厮们银子,这才离开。
只是往后花走的时候,百里清撞见了宁王妃。
宁王妃本来是简简单单的赏个花,冷不防看见百里清的背影,心里倒是有些纳闷。
“宁封,你小子什么时候穿红衣服了?”
百里清闻言便是一愣,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