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若是你,就会乖乖的把人送出去!”
王太后一副她最机智的模样,宁灼灼简直就要气乐了:
“上赶着把脸贴出去给人家打?”
“不好意思,本公主可学不来太后娘娘的懦夫行为!”
话音刚落,宁灼灼一鞭子抽砸了王太后脚边:
“本公主给太后两条路走。”
“第一,继续执迷不悟,等着被本公主殴打一顿。”
“第二,收回你那个脑残旨意,站在陛下和娘娘这一头。”
“哀家的话既然已经出出口,哪里会有后退的意思!”
“倒是你,宁灼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啊!”
王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灼灼手里的长鞭吓得破音。
那一鞭子,直接就打碎了她的裙摆。
“本公主的脾气不好。”
话音刚落,下一鞭子直接落在了王太后的身上!
“反了反了!”
太后宫里的混乱,早就传遍了整个皇宫,然而帝后二人都没有要管的意思。
早就在太后自己下了那道旨意的时候,众人就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啊,灼华公主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开干。
她连太后都敢抽!
就连昭肃帝听了这件事情以后,连个太医都没有让人派过去。
用昭肃帝的意思来说,都是太后自作自受。
本来宁灼灼就处理的很好了,这个老东西非要横插一脚,自以为是。
昭肃帝敢说,要不是宁灼灼入宫,怕是宁封要进来先打太后一顿。
而且太后不是喜欢贴人家神医谷的臭脚吗?
那就让神医谷的人来治吧。
在昭肃帝的安排下,王太后只能自己硬生生的抗住,还是王家秘密送了个太医进来,才算是叫她好受点——当然,这是后话了。
如今,宁灼灼打了一顿太后,不仅毫发无损、还大摇大摆的出了宫的消息,很快就跟长了翅膀一样传遍整个盛京城。
同一时刻,看不惯她所作所为的御史,那是赶紧的上了好几道折子,要求昭肃帝责罚宁灼灼,以正朝纲。
在他们这些老迂腐看来——太后就是太后,就算做的事情再不对,也轮不到宁灼灼一个公主跳出来,对人又打又骂的。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乱了礼法,置人伦纲常于不顾。
只是很不巧,太子爷也在。
可想而知,这群人会面临什么。
只是这些跟宁灼灼无关了。
王太后的那道旨意,说真的并没有伤到沈照雪,只是对她来说,就是恶心了好久。
“灼灼啊,你说为什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夜里,沈照雪和宁灼灼二人在后院散步,宁封远远的跟在后面,充作护卫。
“不知道。”宁灼灼摇摇头,继续道:“嫂嫂不要管那些叫你不高兴的事情。”
“你啊,好好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宁灼灼怕这件事情对沈照雪造成了什么不可逆的伤害,所以接下来这三日,她都在府上陪伴沈照雪。
以至于宁封这个正牌夫君,则是被灼华公主活生生的拍去了一边。
宁灼灼:去去去,别打扰她跟嫂嫂交流感情。
宁封:这个妹子真的不能要了!
和宁国公府和乐的场景不同,神医谷的人十分惊恐的发现这几天的时间里,总好像有人在暗地里针对他们似的。
可是查来查去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查出来。
至于找客栈要个说法——得了,万一又引过来宁灼灼和宁封这两个疯子。
神医谷的人现在只想参加完万寿节就立刻走。
起码他们现在并不想跟宁灼灼对上!
都是疯子!
一群疯子!
这是沈若灵这几日养伤得来的评价。
既然惹不起,那她还躲不起吗?
如此这般,总算是到了万寿节那一日。
整个盛京城可谓是张灯结彩,皇宫里还派人准备了好些点心果子,让人挨家挨户的发。
意在与民同乐。
然而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冤家路窄。
入宫参加万寿节的马车挨个儿根据顺序进来,宁灼灼跟宁王府的车驾,十分不巧的在沈若灵的前面。
沈若灵忍不住抱怨几句,加上得知自己前面的又是又是令她讨厌的宁灼灼,气的脸上的妆容都要裂开。
沈若灵:晦气!
不是冤家不聚头!
宁灼灼倒是没有发现,直到来到了宴会现场,看见有人冲自家嫂嫂围过来的时候,心道不好。
虽然神医谷的人不会现在就动手把人带走,可是宁灼灼知道——只要有心人一打听,沈照雪有喜的事情就瞒不住。
万一嫂嫂在这宴会上出了事情——
宁灼灼简直无法想象。
“都给本公主让开!”
这个时候,陆陆续续都是大臣携带家眷入场的好时候,冷不防听见宁灼灼惊雷似的一怒吼,便是纷纷朝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神医谷的人确实是是想着人多眼杂,想着现在就动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