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跟当朝皇后娘娘乃是手帕交来着,当初还差点指腹为婚来着。
只是她娘亲又觉得儿女的姻缘还是随他们自己做主才好,便是没有同意。
饶是如此,当初宁灼灼满月的时候,皇后娘娘还特意冲当今圣上替她求了个公主的封号,方便她在宫内外行走。
就连宁灼灼出嫁的添妆,皇后娘娘都做主添了不少好东西。
简直就把她当亲生的女儿来疼——
咳,扯的有点远。
若非自家娘亲提起来这一茬,宁灼灼都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有公主这一身份。
想起来这些,宁灼灼觉得自己上辈子——
是有多蠢才会把这一副王炸打成那种鬼样子?
果然爱情使人盲目,使人变蠢。
宁灼灼再度叹气。
——
从宁王府用过晚膳回到晨王府,已经是天黑的时候。
带着扶月还有雪球进了门,一干下人都吓得只敢远远的观望。
毕竟雪球那日的风姿当真给这些人留下来不可磨灭的印象。
一路进了海棠苑,宁灼灼懒得跟薛怀章这个虚伪的狗东西打交道,问清楚薛怀章今夜不回来之后,宁灼灼沐浴一番,换了衣裳就盖被而眠。
话说这被子沾了薛怀章那个畜生的东西,赶明儿叫人换了才是。
才合眼不久,这海棠苑内,闯进来一猥琐的人影。
曾莹莹:宁灼灼,过了今夜,你就是这个盛京城里头最大的笑话!